笑容都没有,确实可怕,还是数皱纹可爱。”
余钟琪笑的倒在了沙发里,一边捂着肚子一边道:“我天哦,我真要被你俩笑死。”笑归笑,余钟琪还是很羡慕,这俩个幼稚鬼还能幼稚到一起去,对方说什么,另一个都觉得很是那么回事。
天呐,羡慕死她了,她也想要一个这样的朋友!
樊铎匀刚在房里听到楼下吵起来,出来一看,就见叶骁华和爱立又凑在一块窃窃私语,眼皮一跳。
却也没下去打扰,他感觉到她现在很开心。
他发现,这俩个人在一起,每次好像都很高兴一样,好像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跳跃。
如果说之前他还很警惕叶骁华,可是昨天谢微兰的事,他知道对她打击很大,他想让她尽情享受这样轻松愉快的时光,忘记所有生活的不愉快。
不经意抬头,发现谢微兰朝他走了过来,轻声道:“樊同志,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樊铎匀不置可否,和她到了三楼的休息区沙发上,就听谢微兰道:“我猜沈同志可能会托你寄信,不知道可否这一封信慢几天寄到京城?”怕樊铎匀不同意,又道:“我保证,我要做的事和沈同志没有关系,如果你答应我的话,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樊铎匀垂眸,淡道:“谢同志,这是沈爱立的事,我不会替她作主,她有权利处置她自己的事。”
谢微兰却笑了,“我想,现在最不想她回去的,除了我,就是你,对不对?她这样一朵温室的花朵,压根不适合在谢家生存。”她只要再争取一周的时间,就可以重新找一块跳板,而且还是好看的跳板,以谢家女儿的身份从京市嫁到申城,唯一不理想的是,相比较郭景泰、樊铎匀,藏季海的身份不是很够看,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
樊铎匀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是这件事,恕难从命,我倒是可以给谢同志一个提醒,”说着,抬眼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不多了。”
微微和谢微兰点头,就走了。
谢微兰望着他的背影,在思考自己是否要走这一步棋。
谢微兰并不知道,同一个酒店的一楼,沈爱立正和另一位男同志在讨论藏季海,她要是早一步听到,或许剁手也不敢下这一盘棋。
叶骁华已经听完沈爱立补充的关于谢微兰的事迹,和爱立道:“藏季海和我家还有点亲戚关系,是我弟弟的表叔。”
沈爱立换算了一下关系,“那不也就是你的表叔?”
却见叶骁华摇头,“不是,我弟弟和我不是一个妈,而且据我所知,藏季海似乎,”顿了一下,改口道:“就是脑子有点不正常,那位骗子同志,要是真和他处对象,怕是就看谁技术高超了。”叶骁华之所以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他的妻子死的很奇怪。
当时,徐学凤和他爸走到一起还不久,她家很多亲戚都被他气死,但是他家老头子,却唯独叮嘱他,让他不要招惹藏季海,说这个人心理可能有点问题。他那时候性子有点混球,打架是常有的事,并不将老头子的话放在心里。
直到后来,他听说藏季海的妻子得了怪病死了,他心里就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有一次骑车在江边上逛,看到一个女的站在江边哭,脸还是青紫的,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他当时怕人跳下去,在旁边盯了很久,后来一个男的找过来,他看着眼熟,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直到这夫妻俩有一年一起来家里拜年,才知道是徐学凤的表弟。徐学凤家的事,他向来不管,只不过怕那女同志哪天想不开又跳江,就经常去江边巡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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