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飞跃便让俩人稳稳落在地上。
“谢……”还没等沈槐之说完谢谢,那人便一个翻越又消失不见了。
望着黑衣人消失的空荡荡的街道,沈槐之嘟囔道:“古人的时间这么宝贵的吗……本来还想问问摘花楼怎么走的呢。”
“咻——”一枚精巧的小飞镖钉在沈槐之面前右边的岔路上。
呵,这黑衣蒙面大侠人还怪好的咧。
沈槐之一路问着好容易才走到摘花楼,一掀门帘差点儿被扑面而来的热浪和脂粉香熏得一跟头。
报上三位好友的大名后,立刻就有小厮躬身把沈槐之引到三楼的一间雅室内,里面已经闹作一团,歌女的娇笑和三位公子哥的大笑混在一起,作为背景音乐的古筝显得弱小又无助。
“哎哟!大家看看!这是谁来了!”坐在上座的一位身穿浅蓝色织纹锦袍的公子最先看到门口的沈槐之,一把扔开怀里的软玉温香大叫道。这位一看就是纨绔中的纨绔的叫瞿志远,瞿家世代士族,瞿志远的哥哥瞿志恒是当今御史大夫,由于哥哥过于有出息,生为幼弟的瞿志远就只能负责专心败家,勤勤恳恳地当一名纨绔子弟。
“哟哟哟!我说谁呢,人家说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咱们沈公子这别了还不到一日就成宁夫人,再见就是沈小狗了哈哈哈!”另一位白袍公子笑嘻嘻的揶揄道,这位公子哥名唤王进,倒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而是浙江富商,专营稻米和瓜果,有钱到令人发指,所以哥儿几个出门玩耍很多时候都是王公子付账。
“来来来,让我们宁夫人和我们说说,宁将军在战场上这么英明神武,在床上如何呀?”
这一个问题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谁不想知道那位战功赫赫英明神武的骠骑将军的床笫秘闻,大家瞬间都安静下来,眼睛都瞪得像铜铃一样望向沈槐之。
沈槐之被这么多双眼睛盯得一哆嗦,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狼群包围了。
祝朝因为国家版图大,民族多,因此民风也较其他朝代更为开放,公开议论闺房之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事关宁风眠,以及今后自己命运的走向,沈槐之也拿不准究竟该如何应对才好,于是只得打着哈哈说道:“各位哥哥放过我罢,整个宣城谁不知道安西侯府家规严苛,我若是说多了,各位哥哥不怕明日和我一起去跪宁家祠堂么!”
“哈哈哈,”一席人看着苦兮兮的沈槐之,俱是笑得东倒西歪。
“小沈子,”瞿志远一边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一把揽过可怜兮兮的沈槐之道,“跟宁将军的闺房秘闻相比,跪祠堂算得了什么!你就随便说说罢,弟弟有所不知道,前日一场宁沈大婚,碎了宣城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呐!”
呵呵,再过几年你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好吧,”沈槐之仰头一杯酒下肚,指了指自己的眼眶,勉为其难道,“将军功力,诸位哥哥看看弟弟的黑眼圈便可窥斑见豹。”
大家仔细瞅瞅沈槐之白皙脸蛋上泛着淡淡青色的眼圈,便又是一顿不怀好意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弟弟辛苦了!看来将军不好伺候呢!”
“谁说不是呢。”沈槐之想到大婚那晚的那句“不可”,咬牙切齿道。
“小沈子,哥哥可给你提个醒啊,”一位着深紫色缀金丝暗绣华丽锦袍的哥哥一边给沈槐之倒酒一边说道,“宁将军最讨厌的就是纨绔子弟,你呀,可悠着点儿吧。”
“哦?此话怎讲?”
“宁将军文武俱是上品,我有一友人以前和他是同学,有次夫子突发急病没来,叮嘱大家在学堂自行温习,一般学生的定性哪能像宁将军一般呢,有一个公子哥就让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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