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雨青也有幸听了一耳朵。
谢雨青暗底了打量了几眼,这夫郎长相有些尖嘴猴腮,说话更是刻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谢雨青没搭理,自顾自的掏出手帕哭,“水哥儿,往日里咱们最是要好了,你,你怎么能空口污蔑我呢?”
“我?我污蔑你?!”刘水指着自己鼻子,眼睛都快气歪了,“我污蔑你有什么好处?啊?我疯了吗?大秋天的往河里跳?你要不要脸,敢做不敢当是吧!”
谢雨青抹干净眼泪,露出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我与水哥儿情同手足,好端端的我又推你做什么?更何况,我腿伤刚好不久,大夫阿奶都叫我不要跑跳,免得刚好不久的腿又伤了。再者,水哥儿你家不是离下游更近些吗?怎么今日跑我家附近的小溪洗衣服?”
人群中交头接耳的声音不断,谢雨青耳朵好,听的更仔细些。
“是啊,往日水哥儿不都在他们家门口那段河里洗衣服,怎么今天跑这儿来?”
“真是奇了怪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难不成还有隐情?”
“你不知道,这边离去隔壁村的土路近啊!村长家那个儿子,去私塾可不是要走这条路?我侄子也在王秀才那里读着呢,听说他们是今日下学堂,放这些读书先生回来过年呢……”
来看热闹的夫郎婶子们哪个不是村里情报局的一把好手?有看出刘水对刘山苗头的,提一两句大家就都明白了,顿时他们的话题就转了一个大弯,对刘水这一做派指指点点起来。
毕竟刘山一是村长家的,村长家算得上是刘家村顶富裕的人家,二是刘山在私塾读的也不错,将来指不定有什么大出息,好几户人家都是相中刘山了。
他们也催着自家女儿/哥儿去和刘山多说说话,但还没来得及搭上线,哪像刘水,顿时就有好几个围观群众不乐意了。
刘水面色红一阵白一阵,自己的小心思就这么被戳穿,他是又羞又气,指责谢雨青的声音更是放大好几分,希望就此盖过说他做派怎么怎么的碎嘴子们。
“谢雨青你少东扯西扯,我就是感觉到有人推了我一把,不然我怎么会掉到水里去?我一起身,四周除了你一个人都没有,不是你还会是谁?!”
谢雨青咬着嘴唇,故作委屈道:“秋日里都没什么人去河边洗衣服,岸边石头上长满了青苔,又湿又滑,一不小心就容易摔倒。水哥儿你……我只是路过这儿而已,无冤无仇我推你做什么?水哥儿你莫要冤枉人。”
“怎么就无冤……”刘水猛然意识到什么,止住了话头。
“水哥儿怎么不说话了?”
“嘿,这两人之间难不成还有些冤仇啊?”
刘阿奶在旁边看了会儿,现下也基本上明白过来了,刘水恐怕还真是青哥儿推的。不过刘阿奶心里清楚青哥儿不是那种随意捉弄别人的坏人,结合刚刚刘水欲言又止的话,这两人之间指不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过节。
这事回头还得再问问青哥儿,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刘阿奶自然是无条件站自家孙儿。她清清嗓子道:“我家青哥儿最是乖顺了,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他身体不好,天天喝药的,哪里来的力气推你?”
“是啊,我也瞧着这事儿不像青哥儿做的。”
因着早些年王氏都是娇养着刘水,也不让他做什么事,所以刘水的体格都比寻常哥儿要结实些,而谢雨青身形又格外瘦弱。
这样一对比起来,谢雨青还真不一定能推的动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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