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
原来如此,南淮笙心下了然,打趣道:“二叔知道的可不少啊。”
崔二拍了拍胸口,十分自豪地说:“那可不,来京半年,这京中我不知道的事还真不多。”
南淮笙没想到崔二竟还有这种本事,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现在可太需要这等能力相助了。
“二叔,快给我一份国子监弟子名册,最好详细标注每位监生的身份背景和长处。”
谁知崔二干笑一声,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少爷这不是存心为难我么,我哪知道这些。”
南淮笙:“……”
说好的京中之事少有不知呢,搞半天存心逗他玩儿啊。
见少爷不乐意了,崔二连忙逗傻子似的说:“呀,少爷不高兴啦,我给少爷买糖葫芦好不好?”
南淮笙啧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二叔,咱俩现在可说不好谁更傻。”
“哎哟,”崔二拍了拍额头,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上做出十分夸张的表情,“我傻,当然是我更傻,咱少爷现在可是整个南府上下最聪明的!”
这下可把南淮笙夸得不好意思了,他干咳一声,谦虚了一句:“话不能这么说,府上人才济济,我也不过平平。”
谁知崔二猛地一拍大腿:“嗨,那哪儿能啊。”
南淮笙:“啊?”这话他怎么听着感觉有点不妙。
崔二与有荣焉地看着南淮笙:“南府上下这么多年可就出了少爷你一个国子监的监生嘞,其他人念个诗都费劲,哪儿能跟少爷比。”
南淮笙脸上的表情都要挂不住了,感情整个南府都是文盲,所谓学历最高的他自己,也不过是个还没入学的待扫盲人选预备役。
他这回岂不是把自己给坑了,好端端的进什么大乾最高学府啊,这肩上的胆子未免也忒重。
南淮笙一脸菜色,就连方才留在口中的蜜果甘甜也变成了苦味。
这古代书生可不是他做得来的,要是到时候不能从国子监顺利毕业,甚至一个不小心挂科挂多了被开除,他被素未谋面的便宜老爹大卸八块怎么办。
南淮笙幽幽地盯着崔二,那双天生的笑眼仿佛在流泪,他试图透过自己聪慧的皮囊让崔二看出自己身上那点南府一脉相承的科举学渣本质。
求求了,他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
结果这崔二叔不但没看懂他的暗示,他拍着胸口保证道:“少爷放心,我已经去信府中将你入国子监之事告诉老爷和夫人,等府中收到书信,老爷肯定笑得比打鸣的公鸡还响亮。”
这是他爹打不打鸣的问题吗。
南淮笙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最后终于问道:“这次的生员名额捐纳了多少?”
崔二伸手比了个数。
“三百两?”南淮笙摸了摸袖囊里的银票,心想还好,这个价就算到时候被退学也不太心疼。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家里开钱庄的人了,这点血还是出得起的。
结果崔二摇摇头,说:“精米三千石,外加骏马五十匹。”
“啊?”
南淮笙这下都懵了,不说那三千石米,光是马匹他就知道不便宜,放现代那就是给学校刷五十辆汽车,若是好马,那就是给学校充值五十辆坦克了。
这不是敲冤大头吗。
南淮笙:“这么贵,国子监每年的名额真有人捐?”
崔二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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