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非常抱歉,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也无法告诉你们。”
如此。她对世界说:“我死了一次。知道了这世界的真相,但我知道我说出来没有人会信,我甚至不清楚我是否会作为某种bug而被修正,就像我的死亡被修正一样。”
但思想是一种病毒。朋友,“她”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于是在这之后,“她们”全不知道了真相。如果仅仅是一个bug,伪装起来不一定会被发现,像他这种始终游离在剧情之外的,更不容易被造物主发现。但如果每个世界都有她呢?她是否能够保证,自己在这种思想下的所作所为,完全不会干扰到正常世界的运行?她是否能够百分百的把握,确定造物主不知道他的世界中有人觉醒、脱离了剧本?或者在确定之后,仍旧能留下她?
谁知道呢。
她不知道。她也不敢信。而就算被留下来,过去的认知仍旧与新知碰撞着,告诉她,她应该是个人,而非一串数据。
是的。这就是她最终得出的答案。
并非为了存在而保护自己,她想要的是个人认知中存在的真实性。
世界本无意义。她给自己寻找了一个意义,那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哪怕成为人的代价,是失去这串数据生命。
到此你可能疑惑,所以,这和她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她做这一切有意义吗?倘若她失去了生命,那么她所寻求的一切就是一场空,那有何意义?
意义就在于,她在自己的生命里确定了这样的一个目标,从此摆脱了虚无主义的笼罩。她有了一个理想,为让这个理想价值最大化,她带上了整个游戏世界,哪怕她死了,在千万条世界线中,只要有一条世界线按照她所想的突破了维度,那这场赴死就并非毫无价值、毫无意义。
生命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而假如这条早该死去的、被主人轻视的、认为毫无价值的生命能够达到某一高度、完成一个宏大的理想,那么它才算是有价值、物尽其用。
这即是那个十四岁孩子在一个小时之内做出的决定。
而往后的三年,她都为此蛰伏着,规划自己的每一条生命。
她从世界的边缘、造物主的手中盗窃了一串数据,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帮手,取名为林一,或者说,叫他零一更容易理解一些。
她借由自己已知的所有信息,在每个已开启或未开启的世界里埋下自己的引线。
她决意用数据的崩溃与现实的数据谈论作为连接与锚点,打开通往现实世界的大门,为此她创造盛大的舞台,利用极致的恶绑架所有的善,将生命置于天平之上,以生命换取微薄的可能。
这是一场豪赌。每一步都是豪赌。但对于她来说,输与赢,是同样的下场,区别只在于世界的性质。
所以,旅行者,我邀请你们观赏了一场闹剧。
在蒙德,我们玩起了“狼人杀”。你见到了哭泣的狼和狂妄的平民,见到了愤怒的神与挣扎的神,见到了举剑向裁判、却被恐惧的人民镇压的英雄。
蒲公英焚烧在烈火中,祈礼牧师无声痛哭,暗夜跌落高塔,霜冰举起黎明。最终风神选择了前任管理者的保护方式,在烈风中稳定所有的暴.乱与恐慌,驱逐了我的存在。
在璃月,我们玩起了“指令抱团”。神明一手策划的神明已死的恐惧之下,为了不让自己陷于死亡,有人选择杀死其他团队中的成员,顶替他的存在,保存自己的命。你善意地统领大家,每日清点人数并进行安排,试图寻找我的存在并勒令我听下。但最终,规则的约束之下,减少的人数让璃月人不再信任你,自己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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