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所以也就住了下来,顺便当天晚上带着穹去了赌场。
枫丹的赌场倒不止一家,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几家里转了一会儿,从每家捞了一笔钱出来,穹拿着支付单笑得合不拢口,脚下还绊了一跤。
真是,明明都算是枫丹负责人了,还这么不稳重。我笑着摇了摇头。
赌场的客人在我们捞钱的时候认出了我们,就和我打招呼,我笑着应了一声,偶然听见他们称呼我为“那个女人”。
我觉得这称呼似曾相识。
在枫丹的日子并没有浪费,我兢兢业业地写着未来计划书,计算着被旅行者影响的他人的命运,捋顺自己的思路,顺便见一见曾经的客人。穹那个时候招揽来的人如今也能够好好工作了,我有时候在大街上走着的时候,都能看见他们隐匿在人群之中,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搜集着情报。
枫丹廷里涌动的风云,不曾下管人世的神明不会知道,管理这些事的管理者却也无从应付。最高审判官将审判一场接一场的进行,也许他已经意识到了风雨欲来,却也同样保持着沉默。
他默许了我们的行为,其背后的含义并不难猜,无非是想借用我们来让醉心于正义闹剧的神明认知到她的缺陷和无法保证的未来。
我就喜欢他这个心理。
有句话说得好,每一步都比别人多想一点,你就能走得比别人更远。他人行为在你看来,都不过是一场意料之中的戏码。
枫丹审判意见爆发的那一天我正好回璃月,和游行的人群擦身而过时,穹问我璃月有没有他可以住的地方。我说枫丹的事情结束了你就要去纳塔了,纳塔去完了就去至冬,怎么,还想回璃月偷懒吗?
他气鼓鼓地看着我,然后说,好吧,您是老大,您说了算。
我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璃月熟人太多啦,我可不能让你被发现。不过要是觉得累了,也可以休息一下……毕竟你今年才十五岁。”
我的十五岁还在教令院追艾尔海森呢。
“纳塔的话,在阿格纳部落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希帕蒂亚和阿格纳会负责保护你,而在至冬……你可以向愚人众执行官寻求庇佑,记住,一定得是执行官,而且只能是公子、丑角。至于其他人,你不用和他们认识。”
穹并没有多问,只是记下了我的话,将我送上枫丹去璃月的道路。船开出去一段距离,我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穹还待在原地,就像以前我目送很多人离开一样目送我离开。
我其实真的不太喜欢离别。但这种情绪终究会随着时间消散,唯有当下是确切的难过。
回璃月之后,没多久就要是海灯节了。
有天我在港口和一位婆婆学编织技术,她教我编飞鸟,这东西对我来说难度有点高,我盯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学,某个瞬间突然感觉有人站在了我面前,有点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发现那竟然是个有些眼熟的人。
“林小姐,不知可否借一步谈话?”戴着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的蓝发青年如此说道,“我有些你感兴趣的东西,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重新低下头:“等我做完这个。”
编织的鸟歪歪扭扭、毛毛剌剌的,看着不太好看,我泰然自若地把它揣进怀里,和婆婆说了声再见,便和博士往新月轩的方向走。
我们在餐桌前坐下,博士没有点菜的想法,我也没有过问,点完了自己要吃的菜,然后抬了抬下巴:“如果是想用你从草神那里换来的知识来与我做交易,那我们的谈话可以提前终止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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