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您是特别特别优秀的宿主,无论是谁见了都要竖大拇指那种!】
伊斯梅尔听着系统紧张得cpu都要炸了的声音,也是知道他定会守口如瓶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兰诺德一定不简单,不然系统不会慌乱成这样。
于是伊斯梅尔眨了眨眼,缓解了一下用眼过度的疲劳,自嘲般说道:“竖大拇指?佩服我穿越把自己玩成精神病吗?”
系统也接不上话了,要是他能有表情,此刻定然是qaq。
伊斯梅尔不说话,系统也开始装死了。
不过还没休息多久,伊斯梅尔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推开门的是内菲尔。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蕾丝边里衣,下身是黑色西裤。按理来说,内菲尔入内都得穿上白大褂,伊斯梅尔也看不到他里面穿了什么。
但内菲尔医生自从认定伊斯梅尔对自己有意思之后,胆子就大了起来。白大褂照穿不误,但前面的扣子却再没扣起来过。就这样敞开,露出里面风骚的打扮。
好在他那张脸戴着眼镜时禁欲得很,不至于让人一眼感到不适。
“殿下,该吃药了。”内菲尔带着笑意将药端到了床边。
伊斯梅尔靠在床头,背后枕着柔软的枕头,忽然间想起了早晨离开的兰诺德,往日里都是他来给自己喂药,今日竟也舍得让内菲尔来了,分明之前醋得不行。
伊斯梅尔侧头看着内菲尔,那眼神说得上是专注。
直将人看得拆开药包装的手都软了,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在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来。他笑吟吟地抬起眼,微眯的狭长眼睛轻巧地对视回去,将药放在掌心问道:“殿下在看什么?”
那声音低而婉转,仿佛两人间暧昧的呢喃。
可惜伊斯梅尔不吃这一套。他也十分轻松地笑了出来,半点没有被人撩拨到的痕迹,反倒是沉默了片刻收回视线道:“我在想,内菲尔医生可是嫌我这宅子热了?”
内菲尔一顿,知晓对方注意到了自己的着装,“当然不会,殿下。”
“内菲尔的心,您看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内菲尔还想要靠近的动作便被伊斯梅尔释放的精神力给猛地压制住,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就连人半虚实的骨骼甲也露了出来,笔直地抵在了内菲尔左胸心口的位置。
他的低领蕾丝边里衣掩不住肌肤,被骨骼甲锋利的表面划破了皮,渗出一丝丝血液。
对于虫族,充满暴力的性与爱更让他们沉迷,这种程度的伤只会让内菲尔颤栗得发麻,是被雄虫压制住的爽感。
刃边顺着肌肤下划,在洁白的里衣上留下鲜红的痕迹,伊斯梅尔露出一个笑容,从内菲尔仰视的视角看去,那是一个极具病态和可怖的阴郁的笑,高贵雄虫的白发垂在眼睫前,随着人说话间轻晃,掩映住淡绿如湖水的眸。
“似乎要取出来才看得清楚,是吧?内菲尔。”
伊斯梅尔说。
内菲尔鬼使神差间就要点头,脑内却忽然间响起了警报。伊斯梅尔隐藏得再深,也改变不了他患有精神疾病的本质。只要内菲尔点头,伊斯梅尔就有可能将那骨骼甲传透他的胸口,将他内菲尔的心挖出来看看。
于是内菲尔勉强保持着微笑,无视他额上渗出的冷汗,还算是完美无缺:“殿下……”
这声音几乎是祈求了。
他没有任何背景,能够支撑他收回方才那句话,也没有任何胆量,敢于用生命去赌博。
伊斯梅尔总算放过了他,笑容冷却收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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