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托底,走到黄丝带旁边查看,“你绑的时候,确定是这样的?”
双马尾上前看看:“明明系的是个蝴蝶结,怎么变死扣了。”
会干这种事的,当然不会是鬼,看来这场游戏并不是表现出的那么无害。
如今已能窥到小村落的一角,村头传来犬吠。正值晚饭时分,炊烟袅袅,饭菜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村口的大柳树下坐着乘凉的村民,赤着脚手里拿着蒲扇,看有生面孔过来,还主动打招呼。
双马尾很健谈,表明来意道:“我们是隔壁市过来旅游的,结果迷路了。刚刚已经联系了旅行社,不过还得过两天才能来。要是谁家方便,能不能让借住两天?”
“你们来这种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玩的。”大爷摇着蒲扇,看向几人的目光里尽是提防。
“也别这么说。马上就入夜了,看上去都年纪轻轻的,还、还是先给他们找个住处吧。”
盛斜阳留意到,村民们谈到夜晚时,好像格外忌惮。
其中一个抽着旱烟的大爷站起来:“最近农忙,家里没什么多余的地方给你们,只有大通铺。能凑合的话,就跟我过来。”
六人哪会介意,在恐怖游戏里落单过夜,基本等同于必死无疑。
只是刚走出不远,盛斜阳就听到后面的几个人窃窃私语。
“村长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还敢收留人?”
“都是些年轻的后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去死吧。”
她眸色稍暗,和晏春深对视了眼,两人皆起了警惕心。
村长家住在村子中间,不说大富大贵,收拾的也算干净整洁。大门是用两块厚木板做的,上面还有插销。
围墙则用青石砌筑理起,外面开出一块小菜园,土地都被细细翻过,用篱笆扎成方块。
村长把他们往房间里一领:“晚上你们就睡东间,西屋里堆着麦子。”
“对了大爷,来的路上我看村子边上还有个小树林啊。”小平头掏出根烟递过去,换下了村长的旱烟道,“风景还挺好的,怎么用白线封了啊。”
村长接着烟,也不好再对几人拉着脸:“那地方邪性,你们可千万别靠近。而且哪有好看的,就是有个坟罢了。”
“这话怎么说的?”
村长点上烟吸了口,看几人还是一副有兴趣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们村叫吴家村,村里都是沾亲带故的,平时很少见生人。大概是三四年前,我还记得那是个雨天,村东头忽然来了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小姑娘。说是来找亲戚的,但那家早就搬了。”
“我看这娘俩可怜,就把村尾一间空房子给了她们。结果没出一年,那女人疯了,逢人就说房子里有鬼。”村长唏嘘道,“再后来女人就消失了,剩下个小姑娘,吃百家饭长大,平时也没人看着,后来从后山上掉下去摔死了。”
双马尾搓了搓胳膊上窜起的冷意:“那村尾的房子,是真的有什么门道?”
“怪就怪在这啊。村尾的房子虽然旧了点,但从没听说发生过什么事。反倒是那小姑娘死后,村里的鸡鸭经常不见,再找到的时候就都在坟头上,脖子还被扭断放干了血。”
晏春深听到这,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
盛斜阳垂着眼,对村长的话也就是听听而已。
日头渐渐西垂,村中的声音也没入夜里。
“晚上你们千万别乱走,听到什么声音也别开门。”村长急急忙忙嘱咐了句,就往另一间房子里走去,没过多会就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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