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生产时的痛苦,甚至差点还因此死在手术台上。
“想吃豆浆还是稀饭?”秦溪只当没看见,放下饭盒询问。
“稀饭吧。”
而郑晓雨也不是那种等着人?开解安慰的性格,晃神不过片刻就恢复过来,撑着身体自个儿坐了起来。
“你还记得孔婶子吗?”
郑晓雨端着饭盒的手一怔:“如楠妹子的妈妈,她?怎么了?”
下意识的,郑晓雨以?为她?的事已经在家属院传开,连孔婶子那都听到了风声。
“孔婶子想来帮忙……”
秦溪把?黎书青和郑母说的话以?及后来孔婶子母女提出帮忙都说了一遍。
没有夸大,没有略过,只是老老实实复述了一遍。
郑晓雨舀了勺子稀饭送入嘴里,神色淡漠地仿佛在听别人?的事。
“替我?谢谢婶子。”最后,郑晓雨只是如此回了句,而后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听到她?咀嚼的声音。
一碗稀饭吃完,又?吃了两?个包子。
放下碗筷后,郑晓雨又?擦了擦嘴角,这才继续说道:“反正我?欠的一时半会还不完,也不怕再欠如楠和婶子的情。”
言下之意就是愿意孔婶子之后来搭把?手
秦溪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放心,我?不会钻牛角尖,通过这些事我?也算想清楚了,世界上好多事都强求不得。”
从小被父母严格要求,读书要班里第一名,高考失误只考了个大专还被藤条狠狠抽了一顿。
外人?都说她?郑晓雨燕眼高于?顶,活该找不到对象。
殊不知其实都是因为她?母亲提出的各种荒唐要求相亲才会黄了一次又?一次。
这些事外人?不知道,郑晓雨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连个说说的人?都没有。
现在看开了想淡了,许多事都能轻轻松松地讲出来。
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都是笑?话而已。
孔婶子来之后,好多曾经羞于?启齿的话都能顺理成章地传出去。
也算是把?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都传开去,让大家伙儿都评评理。
“说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没想通知郑副所长?”
从发现真?相到救出郑晓雨,再闹到打掉孩子重获新生,郑副所长就好像个透明人?,从头到尾没有半点存在感。
现在又?不是以?前只能依靠书信传递情况的年代,要真?是想说,一通电话的事儿。
黎书青和秦溪都对此很奇怪。
“我?爸?”郑晓雨冷笑?,神情比提起郑母时还要冷淡:“我?们家最会装好人?的就是他。”
秦溪愕然?。
说不在乎抖落郑家的丑事,郑晓雨还真?是毫无保留地把?家里那点破事都说了出来。
作为父女在同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谁比她?了解。
爱面子,重男轻女,又?爱装好人?。
表面上郑母骂郑晓雨时他都是装慈父,在中间劝。
其实谁不知道郑母之所以?发火不都是郑副所长在背后撺掇。
当初大哥郑明义原本有个相恋好几年的恋人?,郑副所长嫌人?家姑娘家庭条件不好,背地里让郑母上姑娘家门冷嘲热讽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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