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从胸腔里面逸出的笑声,晃了晃神。
手指无意碰到触手冰凉的药瓶,她浑身一颤,抛去脑海中那些杂念,连忙认真地记起信件来。
她在京城为质的第三年,母亲开始将南疆一些重要的事情讲给她听,信中的内容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复杂到沐离扯着自己的头发,隐隐作痛。
……有些看不明白,她在大魏接受过的讲学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大魏提出的盐引制是什么……盐不是都由朝廷分配好的吗?
负心汉是大魏的储君,也许、兴许、应该知道?沐离扯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像是做贼似的偷摸摸看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一张含笑泛着光泽的侧脸,以及第一次听到小孩子咻咻咻的笑声。
小哭包特别的开心。
哼,自己不能被负心汉迷惑。
小哭包还小,一直渴望亲生的爹爹,沦陷了不怪他。
庄徽在沐王府停留了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留下了足足装满两辆马车的辎重。
东宫的属官们原来以为跟着太子殿下到沐王府,会明白太子殿下的用意,可来这么一趟太子殿下只秘密和南疆郡主进行了交谈,他们从头到尾坐在那里喝了许多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殿下不让我等知晓,定是隐秘的大事了。”朝中正处在敏感的时刻,皇后睿王一派多次发难,太子殿下一定是要动作了!
“殿下宽仁,南疆自是拜服在殿下脚下。”拉拢南疆,展示储君的不凡气度,只有太子殿下才有资格。
“尔等所言不错,殿下接下来一定还有行动。”
果然,下午的时候殿下又亲去几个藩国所在的王府。
虽然,太子殿下只停留了在南疆沐王府不到一半的时间。
但如此,也足够了。
足够让坤宁宫的皇后大发雷霆,也足够让身在宫外的睿王景王等人全都绷紧心弦。
朝中如今正在提起让几位成年已经娶了王妃的王爷们就藩,几位德高望重的阁老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太子是嫡长子,德行才干都不错,浑身上下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只除了未纳太子妃未有子嗣一点。
于是,睿王和坤宁宫的小周后紧紧地抓住这一点不放。睿王暗中授意的官员在朝堂上提出,东宫无嗣,若有不测,几位王爷去了封地似有不妥。
这还算是最委婉的一种说法,更有甚者,暗暗怀疑东宫的太子殿下身体有缺,不然怎么会不近女色没有子嗣呢?
二十五岁了,放在民间一个百姓的身上都是没法解释的。
这个怀疑是阴损的,可偏偏支持太子的官员们想反驳也不能。因为一旦反驳,深究下去定然会引出太子殿下和睿王妃那一段风言风语,于太子名声有损。
藩王就藩一事因此僵持不下,连着好几日了,还没有个结果。
而这个节骨眼上,太子不仅明面上与坤宁宫皇后交恶,又亲去各藩国的王府施恩,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其定要让睿王等人就藩的决心。
甚至于,清宁宫偷偷传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太子殿下似乎有看中的女子了。
一旦太子殿下不再执着于睿王妃,很快娶妻生子,有了皇长孙,到时候,还有睿王什么事?
有心人想要去清宁宫深挖这个消息的来处,但无奈清宁宫自杖毙那两个宫人后,人人行事都极为谨慎,探了许久愣是只得到了一个提示。
坤宁宫的皇后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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