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再说。
祁秋年虽然知道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但还是打开仔细看了一遍,“难为贤弟了。”
“不知祁兄如何打算?”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与其挨个告发,不如一举歼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祁秋年拿出几张密密麻麻的图纸,“我要贤弟去一趟建渝州府,借着买田需要挖沟渠的理由,顺道修补建渝州府几处的堤坝。”
他指了几个地方,“这些地方必须加固,也就是说,农田必须买在附近,才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其余标记的几处,你选择性修补。”
当年,水患贪污的事情曝光,那位无辜小官被罚了之后,建渝州府的水利重新整修过,这兴修水利也是大功德一件,非常容易在民间累积声誉,被晏云耀亲自揽了过去。
结果三皇子一脉的官员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那水利工程是修了,但用料极差,也多亏前些年建渝州府风调雨顺,能维持那几年已经很不错了。
但在明年夏日,一场持续半月的暴雨会直接让前几年才修的水利溃堤,建渝州府的百姓民不聊生。
上辈子,晏云耀那个狗东西有个幕僚恰好在建渝州府,反应迅速,做了紧急修补,又安置了灾民,联合当地官员只手遮天,把整件事情瞒了下来。
有部分风声传到朝堂上,也被晏云耀用那半个月暴雨的理由给掩盖了过去。
毕竟天高皇帝远,谁也没有亲眼见到溃堤,半个月的暴雨,引发山洪也不足为奇。
甚至,因为晏云耀的属下反应及时,居然还被褒奖了。
上辈子祁秋年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因为晏云耀亲自来找他要钱,冠冕堂皇,要修建水利,所以紧急修补的费用几乎都是他出的,他也亲自去跑了一趟。
选择性修补的那些地方,虽然都发生了水患,但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让苏寻安实地考察之后再做决定,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
他不会拿百姓的生命去开玩笑,那些必须修补的地方,都是上辈子造成惨剧的地方。
但他不可能全部修补了,他要是全修补了,还怎么让豆腐渣工程大白于天下?
这其中具体要如何操作,还得从长计议。
苏寻安看过昨晚挖出来的账本和证据,心里也了然。
“侯爷有心了。”苏寻安虽然不知道之后会发生水患,但款项被贪污那么多,想必那水利工程必然不抗造。
所以他猜想祁秋年还是为了百姓。
祁秋年挥手,“也别叫我侯爷了,我虚长你两岁,还是叫名字吧,总觉得和你一见如故,说不定上辈子我们就已经是至交好友了。”
“祁兄说笑。”苏寻安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平和,却又有一种桀骜。
他不太能看懂面前的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和他一样,都和三皇子有仇。
这就够了。
“还是说正事吧。”祁秋年:“虽然买农田是个幌子,但农田也不能浪费了,你应该听说过我来自海外,在我们海外有一种稻谷叫杂交水稻,亩产两千斤都不是问题,但这种水稻是需要特殊培育的,种子我会交给你,但培育的事情,需要你去研究。”
苏寻安眼睛都亮了,他是纯粹的农家出身的学子,每年私塾放田假的时候,他也会跟家人一起下地,能明白粮食对百姓的重要意义。
他又想到即将要去北方推广的土豆红薯还有玉米,他几乎都要怀疑祁秋年是不是佛祖派来拯救大晋的。
祁秋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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