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处,光凭表面上捞是找不到的。
俞沅自己试了几次都找不到,就只能搬救兵了。
“老板,我的蓝牙掉到床底下了。”
偏偏那个床底还很低,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不趴在地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柏应洲正好靠在办公椅上假寐,闻言撩起眼皮看他。
大概是轮廓幽深的缘故,他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严肃。
俞沅向他招了招手,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老板来给我搭把手,我想去捞一捞。”
柏应洲揉揉眉心,勾着嘴角,“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当了社畜这么久,俞沅吹彩虹屁的水平是一流的,“老板体察民心,微服私访,关注员工的身心健康,不可能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帮他可怜的小韭菜的。”
柏应洲挑挑眉,“怎么做?”
俞沅第一个想法是,他一手拉着柏应洲稳住,然后爬进去用另一只手找耳机。
柏应洲的手有些凉,上面布满薄茧,但是很有力量。
俞沅试着爬进去,但是不管怎么捞也没找着蓝牙,于是往里面喊:
“爸爸爱你,快出来吧我宝。”
柏应洲:“……”
俞沅摸了一会以后灰头土脸地探出头来,“完了,我没找到。”
俞沅颤抖着手摘下另一只耳机,把他捧在手里,悲怆道:“儿啊,是爸爸对不起你,你和兄弟友爱相处一起长大,现在却要天人永隔了吗?”
俞沅又转头望向床底,几欲潸然泪下,“你忍心看着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快点出来吧?”
这不比晚间八点档精彩。
柏应洲是看不下去这小戏精表演了,蹲下道:“我来看看。”
俞沅拦住他,“怎么能麻烦老板,老板千金之躯,一双手只签千万流水的单子,怎么能屈尊降贵帮我捡耳机?”
柏应洲觉得好笑,“小戏精。”
俞沅语气干脆,“你把着我我再去看看,找不到就换副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柏应洲眼尾泛着笑意,“你刚刚不还表演地深入人心?”
俞沅叹了口气,语气感叹,“不孝子,趁早丢了,下一个更乖。”
柏应洲被他生动的表情逗笑了。
每一次当他以为能猜到俞沅的下一步,他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俞沅趴在地上,指挥柏应洲稳住他,他好爬进去好好找。
柏应洲伸手握着他的腰,都能隔着衣服摸到里面软软的肉。
腰肢居然能这么软。
柏应洲捻了捻手指,随即又释怀了。
也是,天天在床上躺着,多少软肉都养出来了。
俞沅回头瞥了他一眼,“老板,手往上一点,痒。”
柏应洲嘴上应了,手却更往下探,想看看猫猫更多羞怒的表情。
摸到软软的肉,他的心情也奇异地变好了。
“啊,痒啊!”俞沅用猫猫瞳瞪他,但是眼神看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显得软绵绵的。
像是猫一样,伸出被剪得干干净净的爪子挠人,力道像是按摩。
一身软肉也像是肥糯糯的大橘。
……
——“痒”
从门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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