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又不至于得罪了人。”
“正是。”徐阶望着外孙女的背影,拈须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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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老爷子为了外孙女的将来忧心忡忡,这厢顾清稚房里又来了个不想见的客人。
“小姐,牧生求见。”
“严绍庭的小厮?他有何事?”
“他说严二郎有事委托他过来。”
“让他进来吧。”顾清稚皱眉唤。
仆随其主,严绍庭就连小厮也穿金戴银,着了件带花纹的素绒布衫,一见清稚便跪:“顾姑娘,我家二郎有话托小的带给您。”
“说。”
“二郎感谢您那次出手相救,让小的带了件宝贝送给您。”
“什么宝贝?”饶儿不禁两眼放光。
清稚瞪她,而后瞥一眼牧生,轻飘飘的语气:“礼就不用了,让他留着给别人吧,我晓得有人会喜欢。”
这话一出,骇得牧生面如土色:“小的不知顾姑娘是何意。”
“你不懂,他懂。”清稚接过饶儿捧来的一袋钱,抛给他,“拿着回去买茶吃。”
牧生收钱不含糊,当即谢了两声便将钱塞进袖子里,但嘴上仍是为难:“这……您不收,小的没法交差啊。”
“你就把我的话带给他便好,他不会为难你的。”顾清稚似笑非笑,倚着那把乌木檀香椅,噙着颗果子逗笼子里头的鸟,挥手示意饶儿送客。
饶儿与牧生素来认识,故此牧生一出门便小声问她:“你家主子这言语怎么回事儿?打哑谜呢?”
饶儿摊了摊手,眼眉微挑。
牧生苦水只得往肚子里咽,一面解下腕上的金馃子,往饶儿伸出的那只手上塞。
正待细听缘故,不料饶儿收了贿赂就回身走了。
“你这丫头忒不讲道义!”牧生不禁嚷嚷。
饶儿回头眨眼:“是你家主子不讲道义在先,怪不得我。”
十六七的女儿古灵精怪的,又生得一双娇俏大眼,望着这脸,牧生再大的火气也没处撒。
“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一路嘟哝,回了严府。
只是当牧生把原话转述给严二郎时,后者的表情逐渐微妙。
“她不会瞧出甚么了吧?”严绍庭捏了捏下巴,话毕,他怀疑地扫了眼自家小厮,瞪他,“是不是你个小子办事不周,让人家瞧出了端倪?”
牧生骇得退了两步,立即摇头撇清关系:“不会,少爷知道奴才做事缜密,怎会留下把柄。何况您也不常去,又有奴才把风盯梢,必定不会引起他人注意。”
“这丫头鬼灵精着呢,就怕什么都瞒不过她。”严绍庭叹口气,“只是我精心挑选的簪子她看不上,这可是我从娘那里要来的,宫里贵妃都不一定有的宝贝。”
“她不要,总有人识货。”牧生目光瞟向远处,“若是二郎你送给那位,必将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别人面前可千万别说漏嘴,若是漏了风声出去,我要你屁股开花。”严绍庭警觉地四顾张望,确认无人后方才抬高声音,“这桩婚事关乎本公子性命,你千万仔细着,不能出半点差错儿。”
牧生拍胸脯:“她顾小姐再聪明,也是闺中女子,能知道公子的家事?您不必过于在意,这事儿就连三天两头跟您聚在一块儿的陆公子都不晓得,还有什么人能知道?”
严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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