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能说会道的秦总经理忽然失语。
温宁安些许不安,虽笃定秦昭序不会真的伤害她,但肩膀和腰间骤然收紧的力道,还是令她胆战心惊。
她不着痕迹地安抚:“秦昭序,从英国回来,我本打算再也不见你,但明市那么大,又那么小,我们还是重逢了。也许这是一种缘分,看在我们过往也有过快乐日子的份上,别闹太僵好吗?可以当见面点头打招呼的普通朋友,但也只能到这个程度。”
普通朋友。
她听完故事,犹豫考虑后的结果,仍然只是普通朋友。
秦昭序额角眉心狂跳,谁他妈要和温宁安当普通朋友,他要抱她亲她爱她,睡前晚安清晨早安,完完整整拥有她的所有情绪。享受过温宁安全身心依赖撒娇、不为人知的可爱模样,秦昭序无法退后一步。
他捧着温宁安的脸,逼她对视,“给我机会,我一定证明秦昭序依然值得你期待。”
“假如你愿意,你会是最好的伴侣,这一点我知道。”温宁安已经下定决心,“可是,秦昭序,我不想再试一次了。”
满屋沉寂,温宁安讷讷地补一句,“对不起。”
秦昭序像只走投无路的困兽,将她抱得严严实实。他不想再靠逼迫和利诱换取温宁安陪伴,可除此之外竟然毫无办法,只能极富暗示性地威胁:“宁安,我做事没那么有底线,你阻止不了我。”
“我是阻止不了,但我可以离开。”
温宁安回答很快,仿佛在脑海预演过很多次答案。除了妈妈与伊布,她在明市无牵无挂,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故乡重新开始,并非无法接受。
她后路想得很清楚,若秦昭序执意为难人,她就去找一家欧洲剧团签约,然后带钟文茵和伊布出国定居,反正事业没起步,在哪儿开始都一样。秦昭序本领再通天,也没办法把手伸到世界每个角落。
“你敢!”秦昭序拧起眉心,缺乏安全感地提高音量。
“我为什么不敢?”与之相反,温宁安语调出奇的柔和平静,讲出来的话,句句似利刃,“只要我打定主意离开,总能找到机会,你不可能每分每秒看守我。”
秦昭序与她干瞪两秒,气急败坏,“对,我不能每分每秒看守你,但我现在能上了你。”他粗暴地开始解温宁安衣服扣,轻而易举将她剥干净。
暗淡室光,与秦昭序密集如雨点的吻,同时落在温宁安莹白的皮肤上。香气淡淡,身体浮出一片吮吸撕咬过的红印。
温宁安被压得喘不过气,抬手捶打,身上的人沉浸在纵情的亲密接触里纹丝不动。温宁安挣扎累了,握紧的拳头,下落速度越来越慢,最终无力地落在身体两侧。她不甚在意地在秦昭序耳边冷静道,如果非要做,记得戴套。
秦昭序闷喘着,问:“怕怀孕还是怕我有病?”
“都怕。”温宁安说。
“分开的两年,我没有过别人。”秦昭序硬生生暂停所有动作,“我不是洪水猛兽,用不着躲我躲国外。”
温宁安有些泄气,头偏向一侧,听不出是怒是怨,“你这样对我,我怎么能不怕。”
秦昭序微顿,撑开一段距离俯视,望着她强忍情绪剧烈喘息的胸脯曲线,嘴角扯起笑,关掉床头柜台灯。
卧室骤然陷入黑暗。
窗外风声隐隐,温宁安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睁大眼睛。被秦昭序脱到衣衫不整,身体暴露空气中,有点冷,肩膀锁骨禁不住轻微打寒颤。
“你最懂对付我。”秦昭序随手扯来一条被子盖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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