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让温南星无比满意。
等他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岑黎还诧异:“这么快,你……”
话道出半截,又止了声。
想什么呢,又不是那种快,真有病,岑黎暗骂自己一句。
“行,玩得也差不多了,回家。”
他也进去洗了个手,出来后准备往外走,却发现温南星仍停在原地。
眼眸都多了两分委屈。
岑黎又退步回去,不明就里:“……走啊?”
温南星眼睫一动,对面高个站得笔直,比一旁的电线杆还直,由于迟迟没有弯下腰,以至于他心如急焚。
指尖一动,抬手就在岑黎肩上拍了两下。
轻如小猫幼爪,挠两下,一点感觉都没有。
之前说要背,还没忘呢。
距离拉近,岑黎心头一跳,呼吸下意识放轻。
见他依旧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温南星微微蹙了下眉,显得更加愤然。
再次作出重复拍肩动作的下一秒,却手腕忽地被圈住。
带着湿意的手指覆盖在他的经络之上,粗糙,毛躁,这种触感和他常年练琴的指腹又有少许不同。
一个为前程,一个为生活。
岑黎自行转了个身,稍稍屈膝弓背,可抓着的手依旧没松。
轻柔,一握便是全部,甚至指尖能感受到跳动的脉搏,那是生命活跃的迹象。
温南星被他朝前一带,顺势将另一只手也攀住肩颈。
心脏贴着脊背,隐隐发烫。
“背你,我没忘。”岑黎压下胸腔激荡,佯装镇定,“骗人是小狗,你看我像吗?”
温南星不假思索:“像。”跟大黑长得一模一样。
都说酒壮怂人胆,温南星说着,见人不反驳也没把自己从背上丢下去,愈发放肆地将掌心落在对方头顶。
“还扎。”他抿唇,评价。
岑黎:“……”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可温南星不觉得,朝他抛出话匣:“你会唱歌吗?”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
海风迎面吹来,却并没有吹散凝滞与燥热。
“唱歌?”岑黎脚步稍顿,“我唱歌……也就儿歌勉强能听。”
一听,温南星就起范了,说他第一次练音准就可以做到随机抽取,一个都不出差错,第一回记琴键,给钢琴老师惊到要请老师的老师前来观赏。
叽叽喳喳,王婆卖瓜似的夸了自己好一通。
岑黎就听出三个事实:家境不错,脑子不错,教育不错。
前途一片光明,那哪能说休学就休学,跑这儿海边小村庄来了呢?
“其实我除了这些什么都不会。”酒劲上头,温南星开始困乏,嗓音愈发轻,“上天给予的天赋,如果不努力,就会收回去吧?”
“所有人都说我会像……”
声音已经被大风席卷入海,但岑黎听见了。
——像他母亲那样,出色。
……这下是真雏鸟情节了。
家庭永远是割不断的奇妙关系。
不仅仅是有关血脉相连。
“那谁生的就像谁呗,毋庸置疑。”岑黎微叹。
“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