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的中二事迹能直接拿出来,当个乐子。
其实温南星想象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也许是警匪片里凶神恶煞的街溜子,和正义出头却差点赔命的小市民?
那他的志向不该是当警察吗?
他当年也会打架吗?
温南星沉思良久:“……那你算是做好事了。”
“别,现在想想挺招人记恨的。”岑黎看他一眼,“也幸好当时抓人的时候,全进去了,免得节外生枝,被人报复什么的。”
“都是亡命徒,我只想安安定定的,主要让家里人安心。”
岑黎不打算再往深了讲,话题在这里终止,他拍拍座椅,示意温南星坐下,毫不留情吐槽他:“你这动作比老头老太都慢。”
温南星不搭腔,坐下后手指在空中比划,他轻点发灰的屏幕,问:“这个怎么玩的?”
不用岑黎过多介绍说明,旁边小孩哥摇杆摇得飞起,按钮劈啪作响,不知情的还以为跟机器有多大血海深仇。
“暴打柠檬茶,没有柠檬也没有茶。”岑黎臭屁地说,“准备好了吗?”
温南星刚想点头,中间的开始键早在岑黎说“准备”二字的时候便被捶了一下,游戏不讲武德地开始。
暴打。
这是精髓。
平均一秒钟一重击,少一下,都会当场见识到什么叫做血条消失术。
结束得过快,温南星甚至没多少参与感,这对新人来说并不公平,但岑黎明显就没打算体现公平。
“是不是很简单,上手就会。”岑黎憋着笑。
温南星瞪着他。
岑黎收住笑容:“再一把再一把,这把我肯定不提前按……”
于是在开始第二局前,温南星忽地叫停:“等一下。”
岑黎侧头望过去:“怎么——”
就趁着他转头的这一秒间隙,温南星猛地拍下红色键,嘴角牵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岑黎瞬间反应过来,可耳畔只剩下噼噼啪啪的清脆敲击,拿脚趾头想都知道,对方这是用了十成十的劲。
下死手呢!
“?”
岑黎哑然,半晌咬牙试图追上:“学会骗人了啊。”
“跟你学的。”温南星抽空呛他。
“……”
要这样说,确实是他先耍小聪明。
落后一大截,胜负早已见分晓。
微揉着酸痛的手腕,岑黎认输:“行行行,这蝉联冠军的头衔给你。”
“换一个吧祖宗,再玩下去一会儿没人给你当司机了。”
温南星笑意还挂在唇边:“那换轻松的。”
岑黎:“……”
突然毛骨悚然是为什么?
等温南星俯身盯着透明柜里的一个又一个的毛绒仔,他才明白所谓轻松的游戏是哪一种。
抓娃娃。
陈妙妙每次来都说幼稚的抓娃娃机。
“怎么?这娃娃这么好看,你要瞅它这么长时间。”岑黎环胸,就靠在机器侧边。
视角正确,能将青年五官全部收入眼底。
温南星看了他一眼,又扭回去看了眼毛绒玩偶,最后惊讶地道出自己的伟大发现:“它长得跟你好像。”
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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