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啊。”
孟冠白没弄明白两人的意图,只是听他说兵士是特意将场地腾出来的便欲反驳,他们通州府的人都清楚,这处校场本就不是用来让兵士们训练的地方,兵士们训练的场地可比这里大了不少,哪里看得上这处校场,不过他们是其他府的人,不清楚也是应当的。
可话还没出口,却已经有其他府的学子接话,“确实如此,若是我能在这校场里练习骑射,骑射水平肯定不错,相信你们必是如此吧。”他将视线看向了通州府学的学子。
其他学子也同样将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有人的眼中只是单纯的羡慕,可有的人眼中已经满是妒忌了。
有人把话头送上来了,赵朝贵便立即说道:“骑射水平到底好不好,比一场不就知道了吗?”
有人机灵些,瞬间明白过来他方才与身旁学子一唱一和的意图,两人会如此表现,肯定是有把握在射箭上赢过通州府学学子。
有些看不惯通州府学的他府学子就也跟着说道:“可不是,既然来了,不若比过一场?也让我们见识一番通州府学的骑射水平。”
这话说到了孟冠白的心坎上,孟冠白会将他府学子带来校场,不就正是为了向他们展示通州府学的厉害吗?
现在说要比试骑射可不正中他下怀,据他所知,一般学校里虽然有开设骑射课,不过都只是随便练练,更多精力还是放在研习理学经义上。
绝大多数的读书人读书的目的都是为了科举入仕,哪里会将心力集中于未被纳入科考的骑射上?只要同其他读书人聚会时不拖后腿就差不多了,没人会深入练习。
如通州府学这样,每隔五日便会拿出整个半日用来上骑射课的学校可谓是少之又少,他们的骑射水平自是不错的。
孟冠白几乎是立即就答应了。
萧南寻却不同于孟冠白的不修小节,他观察人更加仔细,也时刻注意着对面赵朝贵和他身旁学子的神情,两人会这般积极想要同他们比试,自然有依仗,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孟冠白就直接往陷阱里跳了,他就算想拦都未来得及。
孟冠白对自己还是了解的,他文比不上几位好友,骑马更是拍马也不及谢景行和萧南寻,不过射箭却比谢景行强上不少,因为只有这一项能比得过谢景行,他在上骑射课时,更是用心练习射箭,总不能真样样都不如人吧。
现在他府学子要与通州府学学子比赛射箭,他自然是最积极的那一个,自告奋勇上前要做第一个射箭的人。
赵朝贵一直微微紧绷的四方脸瞬间松懈下来,他与身旁学子对视一眼,唇角微不可察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向前一步,“那便由我来同你比试吧。”
萧南寻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可此时他已经阻止不了事情的发展了,孟冠白上前去随意选了一把自己用得惯的弓箭,站去了射箭的位置,脸上很是高兴地看着赵朝贵在箭架前东看看西挑挑,最终才选了一把与他一般无二的弓箭。
赵朝贵刻意表现出一幅不甚懂的模样,果然看见孟冠白眼里闪过一丝喜意。
他也站去了孟冠白身旁,对面就是通州府学学子平日练习射箭时所使用的箭靶。
箭靶离他们所占的位置约有五十步的距离,也就是差不多七十五米。
大炎朝的计步方式和华夏时古代相同,左右脚各迈一次,合起来才称为一步,若是只迈左脚或是只迈右脚则称之为“跬步”。
成人男子一步四尺有余,古有“百步穿杨”的说法,即是指在一百五十米远的地方也能射中目标,可那是箭术极为高超之人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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