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进山寻药,现在山里的何首乌和一些其他药材正适合采收,到时候我在山里多待两天,多寻摸点儿去卖。”
周宁深知现在家里的难处,没有多说,以往他总是会劝着谢定安少去山上,当初他的腿就是在山上遭难后瘸的,他宁愿谢定安去镇上或县城做工,虽然钱少着点儿,离他还远,但更加安全。
“你吃了将碗放着,等我回来收,我先和景娃去村长家。”
“好,你去吧。”周宁收拾好了情绪,温声说道。
谢定安去给周宁送饭的这一段时间,谢景行已是将两人的碗筷收拾进了厨房,手脚利落地淘洗了干净,现在正在院子里等着。
没有多说,两人相伴着就朝村长家行去。
到村长家时,村长已是在院子里等着了,拿着一根烟杆坐在矮凳上,手里正在往烟斗里塞着烟丝。
谢定安向村长问了声好,谢景行也赶忙跟着打了声招呼。
毕竟是村长家,日子过得比其他人家好些,五间青砖盖的大瓦房,还另有四间规规整整的土砖房,房子上都是瓦片,不见一根稻草。
院子里除了村长,还有一个老妇人正在筛着黄豆,不时往外捡出一些碎石子和草屑。
村长夫人姓余,大家都叫他余婶子,凭谢景行的年纪,他得叫余奶奶。
谢景行想要招人喜欢的时候,很会为人处事,刚跟村长问完好,马上就冲余婶子喊:“余奶奶好。”
“唉,好。”余婶子笑着回应,脸上满是慈爱,谢景行这么懂事乖巧,比家里的那几个皮小子不知听话多少,没见谢景行一大早只跟着他阿父一起,也不见到处玩,自家那几个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赶忙放下手中的簸箕,余婶子起身想要去倒两碗水出来。
谢定安见状,忙说:“余婶子别忙活了,我们刚从家里吃完饭出来,现在只管找着村长一起去看看地。”
余婶子也不客气,停下了动作,冲着村长喊:“没看人都到了,你还不赶紧放下你那破烟,早点去帮着人把地给定下来。”
方村长动作仍是不紧不慢,几十年的夫妻,他都被余婶子大小声惯了。
在凳脚上敲敲手中的烟斗,方村长才站起身,“走吧,早去早回。”
三人一路行去了河边,路上不免遇到许多村民,太阳还没高升,不少村民趁着天气凉快点,在田间忙活。
经过河边时,有不少妇人正端着木盆洗衣裳,不时相互交谈几句。见谢景行三人向这边走来,知晓他们是去看地,纷纷打招呼,早在谢家刚搬来,村里就议论了个遍,所有人都认识了谢家人。
让谢景行奇怪的是,不少人打招呼的时候,会带着奇特的神情上上下下打量他几圈,他们走过后又继续交头接耳,距离较远,他也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些什么。
尽管疑虑重重,谢景行到底是跟众人不熟,没去询问,安静跟着村长和谢定安往地里走去
不多时便到了浅滩,谢定安看看眼前的荒地,确实没什么好选的。就指着最靠近河边的两块地对村长说:“就这两块儿吧。”
见谢定安选定了,村长说道:“皇上圣恩,大炎朝新生孩童,不拘性别都能分得一亩田地,你别看这地里长着杂草,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地,只需要烧好荒,肥得很。”见两人点头应承,才又继续说:“其他你都应该知晓,大炎朝的土地一项是十税三,你家只得这两亩地,兴许是不够,若还想买的话,一亩十三两,同样是十税三。”
比起前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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