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始了,可孤儿院不在主城,他没有跨区的权限,他别无他法,只能急急跑去追闻祈。
“这里不是家孤儿院吗?为什么这里可以拍卖?!”
闻祈似笑非笑地接过来,看了又看,说道:“可能有了别的规划吧,产权是遏兰家族的,他们家可不是做慈善的。”
丹郁急得不行:“那里面的孩子和院长呢?”
闻祈看他急成这个样子,感觉像是受到了某种重视,想要说点什么,可脑袋空空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在这时,闻祈身边另一位看起来有些斯文的哨兵说道:“我刚才查了一下,严格上说,这并不是什么孤儿院,只是一个并不正规的收容所,里面的孩子不多,最有可能的是给他们安排领养家庭。不过,这种事情遏兰家族肯定不会管,他们的去向取决于拍下这块地段的新主人。”
闻祈听懂了这话的意思,笑着说道:“也就是说,要是这新主人有点什么奇怪的癖好,那这些孩子不就危险了?”
那位斯文哨兵压了压眉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那里是七十九区。”
这些话听得丹郁心境几乎跌倒了谷底,他就是从七十九区过来的,他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没人比他更知道。丹郁的反应落在闻祈眼里,闻祈突然变得很好奇:“你问这些干什么?”
丹郁凌乱地站在那里,耳边的声音逐渐降低,像渐渐被消音了一样,跟从本能一般,脚步发颤地往外跑。握着那张邀请函,他知道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别墅。
他要去余悸的别墅。
是报复,是余悸惩罚他不听话的报复。
一定是这样的。
可等他跑到那栋别墅,管家却说余悸不在。在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尝试往孤儿院那边通讯,可始终没有办法拨通,同时他也没有办法联系上余悸,因为他把余悸写给他的通讯号扔掉了。
就在这种濒临崩溃的心境里,他拿着邀请函走进了拍卖会现场,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冲进了写着“遏兰”二字的贵宾厅。
最终,他如愿看到了余悸。
落地窗前,余悸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的方向,手里端着杯红酒,听到门口的阻拦声才转过头来,看到来的人是谁后,嘴角扬了起来。
余悸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好,他对着安保人员扬了下头,示意他们放他进来,然后就转过了头,重新看向落地窗外。
挪动似的,丹郁缓缓走向余悸,最后停在距离余悸不远的地方,垂在身侧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终是开口说道:“前天晚上,我……我没去别墅找你,是我不对,不会有下次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丹郁继续开口:“你放过他们。”
带着颤音的声音,还有一丝哀求。仅仅只是短暂地相处了这么一点时间,他就对余悸这个人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畏惧,他知道余悸什么都做得出来。这么快就到了这样一天,他卸下了那种名为“自尊”的东西,向余悸表达了臣服。
正常情况下,如果是以前,余悸听到类似这样的话,会一时兴起,假装不知道似的,问:“放过谁?”可今天,余悸没有这样说,他优雅地放下酒杯,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说:“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认错,是吗?”
“是。”
余悸往后躺过去,姿势很慵懒,笑着看他:“可我的规矩好像不是这个。”
余悸从来没表达过他想看谁跟他认错,这也不是他喜欢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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