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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次,青月只好硬着头皮拿出手机,一看,愣住,是温泽打来的。
握在腰间的手微微用力。
“接啊,是你心心念念的人打来的。”
盛宴洲好看的唇角向上扬起,好整以暇看着青月。
青月可不想触他霉头,准备挂断,但好死不死,手一抖按在了接听键上。
“喂?”
她只好把手机放在耳边。
温泽的声音很温和:“昨晚盛宴洲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青月故作轻松,腰间那只手像故意似的,一下重过一下地摩挲着。
“那就好。”
温泽似乎在斟字酌句,“小月,我可能有点冒昧,但还是想提醒你,最好和盛宴洲保持距离。”
小月。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青月仿佛一下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她才八岁,刚随着家人从西南边陲小镇来到海城,爸爸在温家做司机,她等爸爸下班的时候,就待在温家老宅。
那时她因为
口音和留级问题,在学校里被孤立,整日郁郁寡欢。
直到遇到温润如玉的温家大少爷,心里的阴霾才一点点被驱散。
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温泽的场景。
那是一个秋日傍晚,夕阳西下,整个世界被镀上一层梦幻的金色。
温家后院,她看着秋千发呆。
身后忽然传来很温柔的声音:“想玩吗?”
一回头就看见穿着白衣黑裤,瘦高的英俊少年,对着她露出春风般的笑容。
她一下就沦陷了。
这一沦陷,就是十多年。
青月眼神发直,整个人都沉浸在往昔,脱口而出:“温泽哥哥。”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温泽也是一愣。
随即笑道:“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感。
青月猛然清醒,猝不及防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
一瞬间,美好的梦境像镜子一样打碎,青月回归冷酷的现实。
“对不起,我现在有事,以后再聊吧。”
她慌乱地挂掉电话。
“小月?他对你的称呼倒是很亲密。”
盛宴洲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眸子看青月,嗓音蛊惑:“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才能配得上我们在床上的亲密关系呢?”
青月的脸立刻涨红。
前排还坐着阿耀和赵铎呢。
“月儿,我以后在床上就这么叫你,怎么样?”
盛宴洲扣着她下巴的手逐渐收紧,青月疼得快哭出来,只好点头:“您高兴就好。”
盛宴洲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只浅浅吻了会儿,就问:“你的温泽哥哥这么吻过你吗?”
他脸色平静,但青月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驱使着她下意识摇头:“没有。”
“那就好,我喜欢干净的。”
盛宴洲露出满意的笑容,拨开她的碎发,继续吻上去。
**
车子停在一处僻静的高档茶馆。
青月跟着盛宴洲进去,走进拱门,绕过木质屏风,假山流水出现在眼前。
真没想到屋子里竟能做出这些园景。
青月不由得看呆住。
要不是盛宴洲,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足这种高级的地方。
不过,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们走进一个包厢,里面摆着古色古香的桌椅,主位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圆脸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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