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他。”
“温言,你危险的时候不能给你支持,这种丈夫不要也罢。”
“温言,你不会因为他是大皇子就和他忍着过一辈子吧,我爹娘他们恨死对方了,你可别变成他们那样。”
“温言,我好羡慕你。”
看着银杏的眼,转了过去,握着他手的人,闭眼的脸上有流进鬓发里的泪,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你以前那些伤,不是摔的,是你娘打的吗?”
“都很久以前了,你还记得。”
“她怎么下得去手。”
“她杀过那么多人,没打死我很不错了。”
“她有本事去找陛下算账啊,打你做什么。”
“可能,能让她高兴吧。”
温言坐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歉,
“对不起,我以前总是在你面前抱怨我爹娘,其实在你眼里是炫耀吧。”
“你才知道啊。”
可这哪里能知道,他可是皇亲国戚,女帝胞弟之子,是沈世子啊。
“温言,我要离开大都了。”
“你要去哪里?”
“要去东北。”
“是你疯了,还是你娘疯了?”
东北是萧家军的阵营。
沈衍的脸上露出了温言陌生的笑容,他伸手抚住温言的脸,
“我娘早疯了,我,也被她逼疯了。”
温言难以置信的屏住了呼吸,扣在后脑的手让她推不开,汹涌的吻让她心下生出可怜,仿佛什么都已经不在乎。
张仪麦浑浑噩噩回到自己房,吓得脸色惨白,她狂拍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不然,她会和那些兔子一样。
平平静静过了一个晚上,她还以为主子离开,自己平安无事了时候,隔天管事告知她,让她收拾东西。
“啊?”
张仪麦哭丧了脸,她就知道天大的好事轮不到她,那一年的工钱让她离开大都,不知道去那里做厨娘。
没有拒绝的余地,张仪麦只好去厨房拿给自己准备的随时跑路的干粮。
沈衍离开后的第三日早朝,站在文臣一列中间的温言,近距离感受到了女帝的怒火。
没有人知道沈衍去接管东北萧家军,也没人知道萧王妃要杀恭亲王。
若不是侍卫们拼死保护恭亲王,恐怕真的会死在她手上。
外头人只知萧羽蓁杀了来挑衅她的侧妃。
萧羽蓁被关进了宗人府,温言隔了一段时间去看她,发现恭亲王也在。
温言立马转身走,一声女将喝令,
“回来。”
温言又回身过去,
“王妃有何吩咐?”
“把身体练得再壮些。”
“萧羽蓁,你又在胡言什么!”
“你闭嘴,你个废物!”
温言跑了,怪不得沈衍会发疯,他娘,很可怕。
沈棠质问萧羽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在推沈衍去死吗。
一个世子,去了军营,他想干什么。
“哼,她沈乐潼的天下,是老娘打下来的,她不立太子自己独权是她的事,老娘就要给儿子兵权,你记住,衍儿流着萧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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