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在他身上,你让他别和我说话,我绝不往前凑。”
“这可是你说的!”
“我叶三娘,说话算话!”
有傅明庭这样芝兰玉树的人,她叶三娘才看不上谢知繁。
游桌龙头,温言品着青梅酒,酸酸甜甜,怪上口的。
她已经饮下一瓶,还要再喝的时候,傅明庭伸手拿走了她的酒杯,温言商量道,
“再喝一杯,就一杯。”
“不行。”
傅明庭把酒瓶子放到身侧,让她够不着。
温言拿起筷子夹了流水凉面吃,这哪里是她先生,是她老子吧!
谢知繁抬眸看了一眼他们,又不关自己事的故意在温言面前品酒。
突然,他脚下被狠狠踩了一脚,回踩过去,却是踩空。
傅明庭偏过头看温言,她把双腿躲在了他腿后。
温言和谢知繁互相看不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个阵派的人,反正合不到一块。
傅明庭倒是和他会周旋,治疗手臂的事情,谢知繁欠傅明庭一个人情。
温言在傅明庭的教说下,和谢知繁短暂利益合作,南巡内部不能分裂。
宴席结束,各自回去休息。
散席间,谢知繁见到叶三娘,上前想问她有关手颤的问题,岂料,叶三娘充耳不闻,
“叶姑娘,叶姑娘。”
叶三娘拉着小徒弟的手在前头快步走。
谢知繁纳闷,他也没得罪她啊,怎么假装没听见。
于青青在远处见到,笑哼,
“还算她识相。”
江湖女人,性子烈,受不得污蔑。
一连几日,叶三娘见到他就躲,谢知繁再傻也知道她有意避开他,更何况他很聪明。
稍稍调查就知道了原因。
傅明庭知道套人,他何尝又不知道,还在起步阶段,就被人给扼杀了。
一个医毒双全的人才,谢知繁也很想留。
小妾误事,他后悔带她出来了,也后悔没带个俊俏的侍卫出来。
瞧那温言,用先生给她收人。
温言和傅明庭在屋内看近三年的宗卷,他们的暗访后来被当地官员们防备,住店外地人一律要报。
暗访进行不下去,只能明查。
夏日酷暑,坐在阴凉的厅里,不算热,谢知繁被温言派出去巡视。
她言之凿凿,她体弱,出去很容中暑。
顶着大太阳在外头巡视的谢知繁,心里不停骂温言,苦活累活他干。
以前也不是没和女官合作过,但没一个像温言这样刁懒的,偏偏她位高权重,他有苦难言。
接连十日,都是他跑外头去,铁打的也受不了了,他要求换温言出去。
温言倒是答应了。
才出去半日,她就中暑回来了,谢知繁不信她这么体弱。
等看到叶三娘给她刮筋逼出暑气,脖子后头全黑紫了他才信温言真的中暑。
“谢大人,本官有心无力啊,你多担待些。”
谢知繁拉着晒黑的脸,甩袖子离开了,他还能说什么,人家有心无力,他身体好,就该他去呗。
也不指望温言良心发现,谢知繁和傅明庭商量,让叶三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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