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算了?”
她也觉得自己要求忒多了!
“我再试试,”闻昭非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应,黑暗中,他额间冒出点点汗意,悄悄深吸口气,他再调整力道,给林琅按摩一下后背和腰。
林琅继续哼哼唧唧出声,已经不痒了,却变成阵阵的酸和酸后的奇异苏爽感。
小十分钟后,林琅连类似舒服的哼唧声也没有了,闻昭非又将被子给林琅往上拉了拉,他悄悄起身去卫生间一趟再回来。
炕上,闻昭非将林琅拥进怀里,借月光好一番打量怀里的林琅后,他忍不住轻叹出声,又缓缓露出点无奈又怜爱的浅笑。
轻轻一吻林琅的额头,闭眼,闻昭非排除杂念,很快就跟着睡着。
——
1974年6月18日,周二,晴。
林琅穿书即将满两个月,结束她穿书来的第一个生理期。
得到医生丈夫闻昭非的允许后,林琅痛痛快快地洗了头洗个澡,换上生理期不好穿的浅蓝绣花长裙。
“三哥,我找丽珍姐说说话,你去吗?”
林琅继续在卫生间里摸了面脂和身体乳出来,这七八天时间,她基本足不出户,去最远的地方就是到门口拿牛奶进来。
来月经身体不舒服外,林琅的阅读强迫症也犯了,抱着书不想撒手,正好也有合适的理由窝在家里,她将从简老那里带回的两本书看完了。
只是看完,要吃透、完全转化为自己的知识,还需要第二遍、第三遍地翻阅学习和阅读资料查缺补漏。
顾丽珍晓得林琅来月经会痛经,时间还比大多数女性拖得更久,这几天她连续在傍晚四点多时来看林琅,偶尔还会带上罗佳佳和楚阳,也不坐太久,陪林琅聊一会儿就走。
昨儿顾丽珍来告诉林琅,她过两天就要带楚阳回市里待一两周,她爷爷快过八十岁生日,家里人要私下给他庆生。
再就是楚维捎话来催顾丽珍回市里家属院,他老爹老娘舍不得孙子,他也想媳妇了啊。
今儿林琅身体彻底干净了,自觉有必要在顾丽珍离开前,多去她家里坐坐,说说话。
闻昭非放下书本,走来揉揉林琅的头发,沉吟道:“我也要去西侧院那边看看,晚点儿去接你。”
闻昭非昨天和今天这两日值夜班,白天时间比较有空。
西侧院和屋顶和新浴室基本盖好了,上午还有些地方收尾和打扫,闻昭非和师傅约了下午验收。如果没有问题,他会先将这部分薪资付给他们。
“好呀,”林琅应声后主动搂住闻昭非的腰,蹭蹭他的胸口,“这几天辛苦你了……”
林琅觉得言语或一个吻都无法表达她的感激和感动,她的情绪从最开始两天控住不住地丧气和崩溃,到现在回归平稳和明朗,体内激素回归正常外,闻昭非功不可没。
“我没有觉得辛苦,我做的都是我该做的,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吗?”闻昭非轻轻搂住林琅的腰,再低头在林琅的额头上浅吻一下。
闻昭非以为他是这世上唯一有资格,为林琅做到如此细致程度照顾的人。
“是!”林琅的应声没有一丝犹豫,杏眸弯成月牙儿,眼底的羞涩羞愧在溢出后变成了甜蜜和愉悦。
林琅又没忍住拽住闻昭非的衣领把人带下来许,她在闻昭非的唇上响亮地亲一下,再眉眼弯弯地道:“我等你一起出门。”
放开人,林琅背上她的花纹布包,坐回到椅子上,等闻昭非收拾好再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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