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随手赏的一朵花,都要放进花瓶里好生养着,就怕不小心枯萎了。”
“哦?”林姝姝好奇,“摘下来的花能养很久吗?那丽嫔一定是见惯枯萎的花了吧?”
话落,已经有人噗嗤笑出来。
丽嫔脸色难看,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把帕子拧得快要秃噜线,掌心都被掐出指印来。
不过有了丽嫔在前投石问路,其余人心里也算有了谱。
别看贵妃娘娘失了忆,可这伶牙俐齿的,一点不比之前差。
这心里有数,自然不会再愣头愣脑地去找贵妃晦气,哪怕是为了自己着想,也要夹起尾巴,最多是去跟自己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身上找找优越感。
没人再找事,林姝姝乐得清闲,支着下巴,竟也从旁人嘴里听来几件秘闻。
什么顺王爷家又抬了几房小妾,其中一个刚怀上身孕就失足落进池塘里,一尸两命。
还有张大人家的小女儿今年秋就要及笄了,张大人也想把女儿送进宫里来,要是皇上不喜欢,就给贵妃娘娘做个洗脚婢。
林姝姝:大可不必。
“说来端妃姐姐怎么还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正说着呢,却见外面的侍女入内通传:“参见娘娘,端妃娘娘到了。”
“哟,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端妃姐姐这是干嘛去了,这么久才来,可别不是不把贵妃放在眼里吧?”
端妃才踏进殿门,就听侧面一阵阴阳怪气,回眸一看,可不是跟她同殿的宸妃。
不过这回她可不怕。
端妃先向林姝姝行了礼,款款一笑:“臣妾参见贵妃娘娘,臣妾今早给太后送汤,被太后留下说了会儿话,不小心来迟了,还望娘娘恕罪。”
贵妃是贵重,可在太后面前,少不得退让半步。
说完,她又看向宸妃,带了两分得意:“臣妾可是看重娘娘的,今日实在事出有因,倒是妹妹何出此言,莫不是要挑拨我与贵妃的关系?”
宸妃顿时哑口,哂笑两声:“姐姐可是错怪我了。”
端妃一向会做人,今天虽然来迟了,但只有她带了礼,什么燕窝灵芝鹿茸的,年份摆在那儿了,谁能说一句不看重贵妃呢?
而这份随便能拿珍稀药材的底气,则是其他妃嫔没有的。
端妃母家姓钱,乃京中有名的大商人,且大景并没有重农抑商一说,钱家富甲天下,便是在这官员遍地的京城,也能说得上话。
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林姝姝收下了:“落染去把东西收起来,本宫记得端妃喜欢君山银针是不是,正好华清宫有一些,也给端妃拿上吧。”
“哎!奴婢这就去!”落染应声,走到林姝姝跟前,面上满是笑意。
“给端妃娘娘赐座。”
端妃坐下后,又有宫人奉茶,她只轻抿一口,放下茶盏就笑:“说起来,臣妾刚从太后娘娘宫里出来,说起过两个月的寿宴,太后竟说要交给我来办,着她老人家看重,我可是不行的,宫里寿宴,可都是贵妃娘娘操办。”
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但更多的还是去看林姝姝脸色。
但让她们失望的是,贵妃面上既没有不忿,也没有轻蔑,仍是那份清清冷冷的,恍惚有种世外高人的游离。
“那挺好,本宫正愁太后她老人家的寿宴呢。”
“倒不是本宫不想给太后尽孝,实在是你们也看见了,本宫这身子骨弱的呀,别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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