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听,王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再生父母,王爷想做的一切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帮他完成,哪怕是要我命。”文漠语气坚定。
柳无故又给另一个酒杯斟满酒,这次递给了文漠,“那你现在,就要听我的。”
“王爷将此簪交予你,那便是信任你,王爷信任的人就是我信任的人,”文漠表明自己的态度,接着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去一次柳国。”
柳无故略微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文漠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人,被他所救,被他所教,是个彻头彻尾的王爷吹。
王爷死了,文漠回不去送他一程必然不甘心,定会想方设法回去,而如今又有一个极好的机会。
“你想在柳江明大婚时去柳国?”
文漠点点头:“年底,柳江明那个狗皇帝大婚,黎国必然要派使臣去送一份礼。”
待到醒过来的小肥啾钻出衣袖时,便看到柳无故正和一个熟悉的人对饮。
那人赫然是每日早朝时都见的兵部侍郎:文漠。
看似天真娇憨的蓝团子眼底闪过困惑,柳无故为什么会私下与兵部侍郎见面。
......
太和殿内,身穿一身绯色官服的柳无故站在大殿之中,站在皆是身穿绯色官服的朝臣之中,犹如白鹤立在了一群鸭子中间,更似火烈鸟站在了鸡群当中。
他身形高大,宽肩长腿,修长白皙的手在绯色的衣袖里若隐若现,勾着人想探究绯色官服深处是否如手指一般线条完美,绯色衬肤色,柳无故本就俊美的脸,穿上这身衣服柔和了丝丝冷峻,更牵人心。
朝臣们穿的都是一样的官服,可这衣裳在柳无故身上才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至少此时龙椅上坐着的黎星宿就是这般感受。
无人知道向来在早朝时坐在龙椅上当装饰的黎星宿此时心里想的是:
待到日后夺回朝政大权,选几个长得好看的官员,别的不说,至少赏心悦目。
“皇上,臣此去盏州,九死一生,前去盏州途中甚至遭到了追杀,好不容易到了盏州,又被山匪虏去,幸得臣机警过人...”洋洋洒洒几百字对自己的夸奖之后,柳无故还没说到正事。
章承恩眉头蹙起,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胡子,那是他不耐烦或思考时的表现。
其他的朝臣表情都有些古怪,见过吹嘘自己的,没见过能如此吹嘘自己的,真是,丝毫都不害臊。
章承恩低低的咳嗽两声,一位官员立马出声道:“柳大人,还是说正事吧。”
柳无故诧异的看他一眼:“方才本官所说,就是正事,还是这位大人觉得,我说的不是事实?”
那位官员强忍着不耐:“方才柳大人所说,皆是对自己的夸赞,尤其是外貌的夸赞。”
柳无故语气很是不解,转过头来看着他:“本官所说,难道不是事实吗?”
盯着他那张毫无死角,俊美无双的脸,那官员真说不出来不是事实,但是,
“柳大人,这是朝堂之上,容不得你在此放肆,还是说说盏州剿匪的事情吧。”
柳无故对着他轻蔑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本官还是这黎国的皇后,一国皇后的容貌才情乃黎国的脸面,你却说这不重要,在朝堂上说这个是放肆?”
“你把皇上置于何地,把黎国置于何地,还是说你在黎国为官,心里想得却是柳国!”柳无故的声音变得冷厉,一字一句的说道,字字诛心。
那位官员气急,呼吸变得粗重,胸口不停起伏着:“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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