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手里的刀刃瞬止在诅咒师喉咙皮肤的毫米处,鹤见稚久停手收刀行云流水地转身,任由失去控制的诅咒师跌倒在地。
懊恼般地对费奥多尔说:“他跑了。”
“咒术果然是我的一生之敌,刚接触的时候就和我很不对付,现在还是很难理解。”鹤见稚久颓丧地拨打电话,耷拉着头发像只泄气的阿柴。
费奥多尔却笑了,施施然从窗边过来,目光短暂的施舍给了地上的诅咒师:“但稚久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谁?这个诅咒师吗?”鹤见稚久望过来,想了想,挠挠头又点点头:“不是很在意啦,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这个想杀我的人。”
“逃跑就逃跑吧,再把他找出来就好了。”
鹤见稚久百无聊赖地等待电话拨通,一边回答费奥多尔的问题,语气轻松一点也不慌:“他知道我,他想杀了我——这是他的目标。”
“我和他记忆里的‘鹤见稚久’并不相同,那么他就需要了解我,需要我的情报,然后来杀死我。”
“找到一个有需求的生物,还是在划定区域的范围里,最多比较麻烦,不会太难的。”
“除非他想藏一辈子不出来。”
鹤见稚久俯视地上生死不知的人类诅咒师,笑嘻嘻地说:“但他不会,也不敢。”
“因此接下来我会迎来更直接的暗杀、陷阱、圈套。”
鹤见稚久说,以绝对的口吻洞悉自己会遭受的威胁。
在这方面他经验不少,虽然没什么剧本组级别的智慧,但纯靠阅历还是有自己的见解:“更有甚者,他会从‘我’曾经有关系的人身上下手。”
费奥多尔顺遂地接话:“例如五条悟、夏油杰。”
“而这样做的话羂索就会暴露出行踪——有时候身处明处反而更安全。”鹤见稚久诶嘿一声,欢快地发现电话接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青年的问候。
“稚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的,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五条先生帮忙!”鹤见稚久应答,秉承着不理解的东西绝不盲目单挑的道理,丝滑地选择请求外援:“我找到了之前驱使那只咒灵的幕后指使!”
这样就是防止被挑拨离间了。
费奥多尔哂笑。
这不也是很狡猾吗。
…
鹤见稚久所在的地方是市郊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诚如鹤见稚久吐槽的那样,这里不适合对接情报,但是非常适合杀人灭口。
五条悟赶到时,六眼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盘伏在写字楼前空地上的咒灵,仔细一看能看见咒灵身上的残缺。非咒术伤害在咒灵生来的自我修复能力中一遍一遍地叠加,最后除了死不了之外完全丧失攻击性。
如果这不是个咒灵,这种方法可以说是极其残忍了。
“但是我也不会咒术师的祓除方法,所以只好这样啦。”当五条悟询问鹤见稚久的时候,果然得到了理所当然的回答。
少年坐在窗沿上,扭身眺望东京城市,这个视角看去能看见远处东京晴空树独树一帜,而密集林立的高楼铺就一片平坦,之上只有蓝天白云。
五条悟来之前,鹤见稚久一个人看着这座城市发呆。
他倒是浑然不怕倒下去就是几层楼的高度,还在小声吐槽:“我还以为他会用大量咒灵包围我,结果就一个。我还想多接触一下,可惜了。”
另一方面的狙击手交给了费奥多尔,狡猾的魔人先生看上去很不希望被五条悟发现,提前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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