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反而会给我更多帮助呢。”
“所以当然是选择最有利的那个啦,反正我也不会再失去什么了。”
他说,鹤见稚久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锋芒,面
对知根知底的盟友就没有必要想个谜语人或者受害者那样伪装出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了,鹤见稚久的表现猖狂又开心。
“因此我就可以获得与其他王权者——与德累斯顿石板对话的资格,以脆弱之身对抗神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是个很有趣的事情吗?”
鹤见稚久散乱的发丝下是遮挡不住的锋锐眼眸,他看着无色之王,透过外在的躯壳与那只狐面对视。
无色脑海中一切想法都围对视让路,他怔怔地看着鹤见稚久,不知为何,他开始能明白刚才那些突然钻进他脑子里的话的意思了。
谁曾想鹤见稚久话语一转,他耸了耸肩:“开个玩笑,我又不是中二病,为这种事情赌上性命太不值得了。”
“我和流的理想才是重中之重,这样的事情仅仅当做最后的提问就足够了,生命初始不值一提,我要获得的是最后理想的胜利。”
鹤见稚久笑着,他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于是故意上前,低声向无色说出了自己要做的,恶劣至极又明明白白地把结果摆在他面前。
“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掌控一名王权者。”
“让他无论被迫还是自愿的将自己的权力移交出来,和我同生共死一起应对德累斯顿石板施压给我的一切针对与诅咒。”
他几乎是傲慢地在俯视王权者,以弱者之名对峙强王者:
“于是我选中了你。”
鹤见稚久抓住无色的手,将他从愕然之中硬生生拽出来,然后把枪塞进他手心里之后——对准自己,这次是心脏。
这是无色第二次拿枪对准鹤见稚久。
上一次在ho酒吧的天台上他敢就着楼下全员聚集的吠舞罗成员也要杀死这个人类。
那时的嘲弄、蔑视、讽刺、一切恶意此时都报复了回来。
都在鹤见稚久的一句:“来吧,我亲爱的第七王权者,伟大的无色之王陛下,您应该做出选择了。”下变得无比可笑。
逼迫与自我驯服。
在求生的渴望面前他还能选择什么?
无色之王抬头看了看天幕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还记得自己从混沌中诞生,被赋予王权者能力时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瑰丽璀璨的模样,美轮美奂的大剑是他野心的开始,现在也成为了他被钳制的软肋。
谁会拿达摩克利斯之剑威胁王权者呢?
也就只有鹤见稚久这样的家伙了吧。
果然这世上最为可怕的,便是不顾一切的普通人。
“我……”
无色掌心松懈,让枪支摔到地上。
他垂下脑袋,一只狐面从躯壳里钻出来,回答着:
“——”
…
“流。”
磐舟天鸡喊道。
“有什么变化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比水流回复道,他正请琴坂帮他翻阅纸质文件,一边还要把数据导入到自己的终端上,正分身乏术。
磐舟天鸡叹了口气,他走过去告诉比水流:“无色之王消失了。”
比水流这才从纸质文件里抬起头,“什么?”
“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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