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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未落,大船上的人便倒了下去,嘶声痛呼,船舱内又一人扑出来,就要看他的状况,那人咬牙将刀推入对方怀中,忍着剧痛喊了一声:“快走!”愣是将那人连刀推入了水中。
俞岱岩从船舱中走到船头,才抬头,便见顾绛手中提着一人扔在了木板上,正是刚刚暗算俞岱岩夺刀的男子,他不知受了什么伤,躺在地上浑身颤抖,连起身都做不到,可他也是硬脾气,顶着剧痛不肯开口痛呼求饶。
本是盛怒中的俞岱岩见状,心中倒有些佩服此人的硬气,上前从对方身上搜出药瓶来,顾绛取过来辨识了一下,取出其中一个,让他服下解毒,等俞岱岩回转过来,顾绛才点了一下那男子的肩,就见他口中吐出一缕白气,终于止住了剧痛。
喘过气来的男子嘶声道:“就算你给我下毒,也休想用我从天鹰教中换刀。”
顾绛笑道:“嗯,看来我这‘生死符’的滋味,还是胜过你的掌中七星钉的。”
这人被原话嘲讽,知道对方是因为自己适才下暗手,才给他这个教训,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俞岱岩运功散开药力,解了身上的毒,起身道:“多谢顾公子施以援手,只是屠龙刀被天鹰教夺去了,在下未能看住宝刀,着实对不住。”
顾绛并未因为宝刀失落而生气,依旧用撑杆在江上控着船前行,口中道:“无妨,正如这位适才说的,这刀也不是我的,何况以屠龙刀如今的声名,就算是天鹰教得了去,也只会引来祸事。”
那天鹰教的男子道:“宝刀屠龙,武林至尊,谁人不想拥有?”
顾绛点了点俞岱岩笑道:“不巧,你面前便有一位,我带着刀和俞三侠同行,他可从未想过从我手中夺刀。”
俞岱岩摇头道:“诚如顾公子所言,此物引起江湖中人不顾一切地争夺,天鹰教带走此刀,未必是一件好事,只怕又会引起一场争斗,就为了这虚无缥缈的武林至尊。”
天鹰教的男子自觉和名门正派的这些伪君子说不到一起,冷哼一声。
顾绛想了想道:“若是阳顶天还在,这屠龙刀由天鹰教交到他手中,也算合适,可惜了,不过若是阳顶天还在,也不会有天鹰教了。”
俞岱岩闻言一惊:“顾公子是说,魔教阳顶天?”
天鹰教的男子厉声道:“你怎会知晓我天鹰教的来历!”
顾绛道:“白眉鹰王殷天正,因为阳顶天去世后,明教内四分五裂,身为四大法王之一,他自带了手下来到这江南之地,创立天鹰教,依旧自视为明教之人,令教众着白衣,食素食,倒也未曾想过要遮掩自己的出身来历。殷天正此人气概豪迈、为人磊落,观你今日行径,子不类父。”
那白衣男子被道破身份,浑身一震,心中思绪急转,实是明教自来行事神秘隐蔽,江湖中少有人知晓明教内部之事,对方却一清二楚,谈及殷天正时评价也甚是公道,不似江湖中名门正派提及明教就视为妖魔,倒教他疑心起此人的真实身份来:“这位朋友,你与明教有往来?”
顾绛道:“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
这白衣男子乃是殷天正的长子,名为殷野王,自幼在明教中长大,数年前教主阳顶天失踪,教内众人不合,他才随父来到南方立业,对明教中人极为了解,便道:“以阁下的年岁,那时只怕还是个少年人。”
顾绛笑道:“我的面貌不老乃是因为所练的武功,论我的年岁,便是你父亲也显年少。”
俞岱岩恍然大悟:“难怪阁下的内力如此浑厚,武功超群。招式绝妙还能说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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