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说完,不顾老俞的反应,应有初牵起俞安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俞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凌乱。
应有初和俞安回到家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应财将饭做好,等他们回来就开始炒菜。
中饭吃得简单,一个水煮白菜加上昨天没吃完的葱炒猪肉,配上白米饭,应有初饿了一早上,这会儿吃什么都觉得香。
炒猪肉的香气飘到隔壁何婶家,她此时正在灶房给一家老小做饭,一锅地瓜粥加上腌菜丝这就是他们平时吃的饭菜。
她五岁的儿子乖巧的坐在灶门前帮娘烧火,闻见肉香,不禁咽着口水奶声奶气的对着何婶说:“娘,我想吃肉。”
何春芳用锅铲搅动着地瓜粥,哄着儿子:“栓子乖,娘明天给你吃鸡蛋好不好?”
栓子虽然五岁了,但由于发育不良看起来像只有三四岁大小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栓子年纪小,却也明白肉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明天能吃到一个鸡蛋他就很开心了。
何春芳看着这么容易满足的儿子,心中说不出来感动和酸涩。
当她将地瓜粥端上饭桌后,恭恭敬敬的请丈夫和婆婆出来吃饭,大家显然都闻见应家的肉香了,再一对比自家的饭菜,丈夫周大志脸色更是不虞。
周大志坐在桌前,一脚抬起踩在凳子上,端着地瓜粥喝了两口,这熟悉得让人快吃吐了的味道布满整个口腔,闻着肉香,看着百年不变的地瓜粥,他一下气愤到姐姐。
“粥粥粥,天天都是地瓜粥,昨天去县城怎么也不见你买点肉回来!”周大志吼道。
何春芳埋头喝粥不语,面对这样的喊骂她早已习惯。
“说话!整天像个闷嘴葫芦一样!”
何春芳轻轻放下粥碗,语气没有起伏的说:“栓子的衣服该换了。”
栓子的衣服还是两年前的,她缝缝补补,改了又改,勉强穿到现在,早就该换新的了,可她连儿子的衣服都买不起,哪里还有钱买肉吃。
周大志见她敢顶嘴,猛地将筷子甩到她脸上,力道大到让何春芳偏头,栓子见娘被打了哇的一声哭出来,伸手想要抱住娘。
何春芳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红着眼眶强忍着眼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儿子轻声温语说:“栓子乖,和奶奶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吧。”
这时,婆婆眼见情况不对,起身一把拉过栓子,沉默不语的抱起孙子往外走。
栓子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找娘,但奶奶动作熟练地将他固定在怀里,他眼泪模糊地看到爹爹正骑在娘身上挥动着拳头。
应有初和俞安饭后,正准备去采桑叶顺便消消食再回来看书,走在院子里听见隔壁隐隐约约的哭声,叹口气,自言自语:“这天天打孩子也不是个事儿啊。”
他见过栓子两次,小小一个,沉默寡言的蹲在门口玩泥巴,应有初主动和他打招呼也不说话,拿饴糖给他吃也不接,还撒腿就跑。
天天这么打孩子难怪孩子性格内向,他想着什么时候遇见何婶得好好说一下关于孩子教育的问题。
俞安才嫁过来半个月不到,对隔壁也不是很了解,就没发表任何意见。
应有初和俞安采了两大筐的桑叶回来,两人将背篓放在一旁,俞安掏出手帕用水浸湿后一边替应有初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着,“相公辛苦了。”
应有初捞起俞安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一口,感叹道,这就是有老婆的日子,真好啊!
“相公,昨天买回来的散灰要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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