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句,她说自己不“兴奋”了,兴奋这个词,太让人想入非非,娄夏就想
——难道中午取不下来,是因为她很兴奋吗?
“在想什么?”杜若瑶从镜子里和她对视,错觉吗?面前人眼神灼灼,语气也咄咄逼人,好像有点儿生气。
“在想……原来兴奋的……不止我一个。”娄夏被她这么一瞪,瞎话都编不出了。
杜若瑶笑笑:“但是兴奋到流鼻血的,只有你一个。”
“……”她肯定有点儿醉了,否则以她前一秒还在生闷气的态度,她绝不会脸翻得这么快、嘲笑得这么明目张胆,娄夏看着她微弯的眼睛,被酒精染红的眼尾扬得快要飘起来,这时候问一问,应该也可以的
——“那你下午……为什么不开心?”
她的心情果然不错,语气还是轻快的:“你不知道?”
娄夏老实道:“知道,也不知道。”
杜若瑶转身看她:“你知道什么?……闺蜜?”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娄夏丝毫不惧:“你答了什么?”你不也什么都没答么。
杜若瑶叹了口气:“他是你下属。”
娄夏:“他是你弟。”
“我知道,我们不知道彼此是否顾忌小浩的知情,但闺蜜这词儿你怎么想出来的?”杜若瑶勾住她的脖子,“你和闺蜜接吻的?”
娄夏搂住她的腰:“不知道,我没有过什么闺蜜,你是第一个。”
杜若瑶微微踮脚抵住她的额头:“娄夏,谢谢你发现我的情绪。”
废话,你那喝酒喝得跟牛一样,傻子才发现不了!
“但我不是因为这个。”
娄夏这回有点儿意外了:“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好像,真的只能是闺蜜。”离得很近,所以纵使她说得十分轻,娄夏也听得一清二楚,“对不起,我也不想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趁着喝过酒,但是我忍不住了——”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在一起?”
木质香掺着伏特加的味道沁入鼻腔,面前的女人是真的有读心术,又或者是两人真的在意相同的点,在意一个确定的名分。
“我想的是,当你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
杜若瑶愣了一瞬,然后嘴角挑起了好大的幅度:“这么想听我表白呀?”
她以前是走这种钓系路线的吗?火力全开的杜若瑶,娄夏是一点儿也招架不住,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她突然很想哭,在狭小的卫生间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受,终于明明白白、结结实实地砸在她心头:
“因为我们在一起也没有认真说过,所以我觉得,分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边界。就是我因为爷爷去世离开了纽约,然后我们就默契地不联系了,你放暑假的时候,要不是我看见你相亲我都不知道你回国。”
越说眼泪越多,娄夏觉得自己就像台开了阀的饮水机,脑袋里全是水,两个口都出温水的那种。
“我回来的时候,事情又多又杂,delora跟我说,她和samien分手是因为samien家人用她爷爷扯谎骗她分手,我在回程飞机上我就觉得是不是我妈也在骗我?于是我回来的时候还和我爸妈发了通火,结果我爷爷是真的没了,葬礼那几天我内疚得要命,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还两头奔波着呢,又突然经过以前的学姐介绍,蹦出个白总,神神秘秘的要我帮忙,每次和我约谈都像是□□接头,结果事实证明起码每天和她如胶似漆这个黎助理肯定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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