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变荡/妇。”
程澈起身,给宫晨让位置。
这时,原本在他手下平静的景岁突然暴起,一把推开宫晨,连滚带爬的扑向台几。
景岁一把握住水果刀,挥刀逼退冲上来的程澈和宫晨,锋利的刀尖抵在沙发上“局外人”的脖子上。
她嗓音嘶哑,带着同归于尽的绝望和狠厉:“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贱/人,把刀给我放下!”
程澈看到景岁竟然用刀挟持她,吓得心脏都要停滞了。
“景岁,咱有话好好说,都是可以商量的。”梁时木走上来,递给宫晨一个眼神,示意他趁机偷袭夺刀。
景岁挥刀逼退想要偷袭的宫晨,继续抵着她用手臂锁住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帮垃圾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梁时木拧眉:“拉着我们陪葬,你好大的口气?”
“你知道你挟持的人是谁吗?你敢伤她一下,我们保证你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伸出手:“把刀给我,我们今天不动你,让你离开。”
景岁不信任何人的劝说,尤其梁时木,看起来温文儒雅,实则狼子野心。
他才是这□□里最蛇蝎心肠的人。
景岁用力握紧刀柄:“我不信你们。”
“你们把门打开,我自己走出去。”
“否则,我就杀了她。”
程澈脸色阴沉:“你特么会杀人吗?”
“你敢杀人吗?”
“拿刀的手都在抖,你特么糊弄谁呢?”
景岁凝视他:“是,我在你们眼里是一个随手玩弄的蝼蚁,但你们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
医学!
梁时木知道景岁是学医的,医学生要学的课程有很多,其中就包括了解人体组织结构以及解剖。
所以——
景岁想要杀人,轻而易举。
她甚至比他们还要懂得如何一刀毙命。
“好,我们答应你。”梁时木说,“宫晨,去把门打开,让她走。”
宫晨犹豫了一下,只能去开门。
“不得不说,这个开场让我觉得很有趣。”
自从景岁抓了她来威胁梁时木等人放自己出去,被她挟持的这个女人没有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害怕或者抵抗的反应,若非她的体温和呼吸还在,景岁恍惚以为自己挟持的是一具尸体。
如今梁时木答应了她的要求放她离开,怀里的人却突然开口。
语气平静,细听之下还带有一丝新奇和兴味,仿佛对眼前这紧急刺/激的场景充满了好奇心和乐趣。
景岁看着女人缓缓抬起手,握住她手腕的动作太过轻柔,如寒冰的指尖触碰她的一瞬间,景岁感觉自己的浑身血液都被冻住,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冰渣儿。
“但是...”指尖抚上纤细的手腕,在景岁凄厉的惨叫声下,女人的嗓音透着凉薄的寒意,“..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包厢里响起。
“啊——”
景岁手臂被扭断,手中的水果刀应声落下。
梁时木率先反应过来,将水果刀踢走,程澈神色震惊,一脚踹开景岁,踩着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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