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乱闯了呀。”
云戈瞪他:“然后你就被将军一脚给踹出来了,不是吗?”
慕任:“”
申明廷躲开云戈的桎梏,整了一下衣服:“算了,这里是天都城军侯府,不比军营,我们确实该守点规矩。”
慕任点头:“那好吧。”
“对了,刚才我听温礼说将军脚腕受伤了,怎么回事啊?”申明廷来的路上和温礼碰上,闲聊了两句,得知常青山脚腕受伤,便立刻跑来问候,“难道将军在槐山上又遇刺了?”
常青山独自一人先回天都城,路上遭遇拂涯居截杀这件事他们都知道,可他们是处于明面的人,各方势力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无法像暗月卫一样去探查。
如今回到天都城,怕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们。
将军要去美人宴这事估计很快会有人知道了。
“按将军的话来说,没有遇到拂涯居的人,但他遇到了比拂涯居还要难缠的人。”
云戈想到常青山那别扭又羞愤的小表情,低垂笑了笑。
“比拂涯居还难缠的?谁啊?”慕任纳闷。
申明廷也很好奇:“哪方势力?”
云戈摇头:“将军没说。”
“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吧。”
申明廷和慕任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常青山回到牧云阁,锁上房门,脱掉衣服。
他看着心口上方的刀痕,本来快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染红了里衣,黏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还带着皮肉。
常青山眉头都不眨一下,拿过金疮药和伏珍膏涂抹伤口,包扎好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脱掉靴子,看着红肿的脚腕,掌心搓热云戈给的药酒,一下一下的揉搓。
常青山脑中不禁闪过那时司屿触碰他脚腕的场景。
明明隔着靴子,却感觉那冰凉的手透过鹿皮靴直接触碰到他的皮肤一样。
哪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如此真实。
常青山看着自己的脚,渐渐失了神。
直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才回过神。
“将军,你好了吗?”
是慕任的声音。
“好了。”
常青山立马穿好足衣和靴子,将换下来的衣服和鞋子扔到一旁,走过去开门。
他看着申明廷和慕任,问道:“请柬拿到了吗?”
申明廷把怀中的请柬递过去,欲言又止道:“一共两份,持有请柬的人可以带一位伴友,就是”
他瞪一眼唯唯诺诺的慕任,“身份暴露了。”
常青山坐在凳子上,看着风月台的请柬,赤红的封面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金箔,上面写出三个极其豪迈狂放的字体。
——美人宴
常青山翻开请柬,内容很直白,就是告知参加美人宴的宾客带好钱财,别到时候遇到了喜爱之物因力不从心而含恨错失。
“无所谓,自打我第一次踏入风月台的时候身份就已经暴露了,”常青山合上请柬,“如今我回到天都城,虽是得胜归来,回朝述职,但在旁人心中恐怕觉得我是回来帮皇后撑腰,给轩王查明死因的。”
“如今再想着去隐藏身份,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常青山表情淡然,目光凌厉如破空的箭:“帮皇后查轩王死因这个理由挺好的,能够掩藏住我们真正回天都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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