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阿姨在互相搭着肩牵着手跳舞,脚步随温缓的乐声而动。
头挨在一起抵着,在昏黄的路灯下有着暧昧的声色。
齐疆倚在祝春知胳臂上,轻轻说:“好想成为她们。”
祝春知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细细摩挲揉蹭着,神情却有些晦暗的不舍和眷恋,然后自己先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会成为她们的。”
晚间,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的祝春知额鬓间的发尚未被完全吹干,就端起玻璃杯饮着,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齐疆。
齐疆正穿着祝春知的浅绿色睡衣,上衣是无袖的,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眉目未经雕琢却如氤氲的水墨画。
趴在柔软的床上,脚翘起来,好像在写着什么,笔抵着下巴,头与本子挨得很近。那双漂亮的眼睛偶尔颤动一下,像一只蝴蝶的飞落。
祝春知走过去掌心触碰到她的额头,微微用力向上抬起,说:“好好爱护着眼睛。”
“好。”齐疆随着她的力抬头,
忽然又问道:“我戴眼镜很丑吗?”
“怎么会这样问。”
“因为总感觉你不喜欢我戴眼镜。”
祝春知一一回答着她的问题,“不丑,没有不喜欢,很漂亮。”所以想私心拥有。
微黄灯光下的祝春知面容如温润的古玉,她抬起齐疆的下颌,温柔看着她,说:“很想亲。”
话尚未落地,齐疆便感受到左眼上传递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
接着对方的食指轻勾着睡裤的边缘,让自己靠近了她。
齐疆曾仔细端视过,祝春知的手很好看,白皙柔嫩,线条流畅优美,是甲床粉白的短甲。
很柔软。
而此刻那只右手正托举着她的身体,祝春知的发缕垂到她的颈间,激起了一阵难耐的痒。
齐疆躬着身,往上缩着。
被祝春知压着肩止住,她的呼吸不均匀地拂掠过齐疆的身体,“别缩。你往上退我要怎么进。”
因为急切所以语气稍显着有些严厉。
而齐疆因为这句话,身体反而更加紧绷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祝春知无奈叹息一声,舌尖温柔含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放松。”
齐疆的声音小小的,还有些委屈着“嗯”了一声。
随着祝春知的动作而颤动。
再次看到繁花盛开的景象时,祝春知用气声在她耳旁轻呵着:“叫姐姐。”
齐疆搂着她的胳膊哭着喊:“姐姐,姐姐……姐姐。”
“灿灿乖。”
/
齐疆每每从祝春知的身旁醒来,都会感到庆幸:还好不是梦。
她患得患失极了。
早上醒来时,齐疆食指在祝春知锁骨处绕着圈。
祝春知抓着她胡乱动着的手,把它覆向自己的唇。
然后听见齐疆说:“其实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从哪件问起?”
“上一次,是肺癌吗……”
“可能是吧。”
“什么叫可能是。”
“因为没再去医院查过了。”
“怎么这么笨啊。”
“你是在说我笨吗灿灿?”
“不是吗?”齐疆窝在她怀里,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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