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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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知主动了一回,可第二天见着出现在自己酒店房间里的齐疆,人家偏能状若无事发生般,轻巧巧道:“你怎么在这里?”
齐疆觉得自己气的嘴都要歪了。
祝春知你个全世界最坏的女人。
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狗。
拿着外套临走之前,听到那把清润婉转的声音说:齐疆,对不起,我喝太多了。”
“对不住你大爷的祝春知。”齐疆真的恨得牙痒痒。
门被她关的砰的一声雷响。
齐疆走后,祝春知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仿佛还有余温。
仿佛齐疆对她炽热的感情还在。
回想起第一次飞到稷民的晚上,祝春知在酒吧出口守到了齐疆。
但却是和郁青勾肩搭背的齐疆。她们两个一同进入间民宿。
而祝春知则是在民宿楼下待了一整晚。
她用烟头围堆着蚂蚁群的出入口,面无表情地看这些小东西因她而忙碌。
直到清晨5点,齐疆和郁青仍没有从民宿中出来。
但她询问时,听到齐疆说“没到哪一步”,她就去相信。
祝春知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也并不想知道了。
于是她死皮赖脸地跟齐疆说“跟我睡吧”。
跟我睡吧。
我不要什么名分的。
向来自诩道德卫士情感洁癖的祝春知竟然也会做这些下三滥见不得人掩耳盗铃的事。
自己,分明不是好人,不配。
所以她决定放手了,心好像再次溺毙而亡。
连泪水都不知道是何时滑落的。
她多恶劣啊,在齐疆可能真的爱上了别人的时候跑来截胡,怎么想都觉得对不起郁青。
当初还信誓旦旦地对齐疆说:“我任你选择。”
眼看着齐疆即将和别人在一起了,祝春知的思想和身体都不受控制了般,飞到齐疆身边。
贪图地想要留下她。留不下她,留住一夜记忆也是可以的。
至少在以后失去齐疆的日子里,自己不至于再像上一世一样,连她的一丝温度都未曾留念。
这不算插足。
这不是让齐疆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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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疆气愤地请了假回到西州,她要先去找陈怡然要一个解释。
怎么预想的和发生的全部不一样啊。
全是陈怡然给她出的馊主意。
那天她跟陈怡然打视频抱怨说:“怎么她都不给我打电话的啊。”
难道真的要放任这人生之中最好的几年不能跟祝春知在一起吗?
她好不舍,那样好浪费。
想飞奔到祝春知身旁的心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可偏偏放不下面子。
于是陈怡然给她出主意。
她挑起一块儿哈密瓜放进嘴里:“你得让她着急。”
“怎么个着急法?”
“戴个戒指。”
因此齐疆在陈怡然这个狗头军师的指导下给自己买了个素圈戒指戴在食指。
那时正逢郁青活动结束后找她,问能不能帮个忙。
齐疆低头问:“什么忙?”
郁青引齐疆去看不远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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