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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摇头。
齐疆转过头去落泪。一个给你生下了子女的张宝熙。
这时有人上来挽住梁清哲的臂弯,撒娇般询问情况。
“没什么,”齐疆听见梁清哲这样说,“她向我问路。”
梁清哲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倒也都不重要了。
齐疆将照片撕毁塞进包中,又自己带着个无名的答案回了国。
几天之后,溺亡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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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知从来没想过,原来那时的齐疆,已经失去了她的所有。
春天结束的时候,祝春知的颈上开始过敏,锁骨的伤疤周围也开始起着疹子,仅仅是一小块。
像鬼魂留下的吻痕。
齐琇用快递寄给她一个相机,说:“是姐姐的东西,但我想也应该是属于你的。”
祝春知打开来看,是齐疆视角中的她,多数是背影。
原来你见过我这样多的背影。
不能再睹物思人。
她会死的。
祝春知放允自己一条生路。
五天之后,她又去疗养院探望了一趟祝如敬。对方紧紧攥住她的手,听见祝春知比自己还厉害的咳声,枯叹:“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
“小姨,我要出国去了,最近一段时间可能就不来看你了。”
祝如敬的手费力抬着,为祝春知挽起耳畔的一缕发,“不用挂念着我,春知。”
祝春知的泪滴落到枕头上,霞光映着,如她的泪到了世纪末。
她自觉做够了深情姿态,所以如今该奔自由而去。
可身处瑞士时,望着映在玻璃窗上的灯束,祝春知想到家乡,想到思念,想到齐疆。
这一年国内国外地漫无目的游荡,祝春知觉得鬓发边都能生出华发。
可她人却未真正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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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赵澜争的电话,对方语气难掩激动地对她说:“春知,你快看看我发的那个视频,是不是嘎嘎?”
视频里的小狗像是流浪了许久,毛色相近,脖颈处一块心形也像。
“我现在回去。”
像是死水的湖心被投进颗石子,祝春知活了起来。
下了飞机赵澜争正牵着那只小狗等在机场外。
祝春知走近了蹲下身唤它:“嘎嘎?”
没有生物向她走来。
可祝春知却笃定这就是嘎嘎,她将其抱起,温柔抚着它的头:“咱们回家了啊。”
赵澜争走后,祝春知去见了一个人。
那人人称修民哥,此刻他的面前正站在一个中年男人。
见祝春知来了,黄修民踹了一下那人的腿弯,对他道:“还不快说!”
“是,是。我和蔡心珍过去是同事。她老公早些年欠了一屁股债跑了,留下一个女儿有癫痫病。”
“有一天我看蔡心珍跟一个年轻的男人见面,神神秘秘的,就凑上去看了一眼。听见了他们两个在商议事情。”
那人停顿,黄修民看了一眼祝春知的眼神,拍了一下那人的头,“继续说。”
“反正我听到那男的跟她说,只需要抓着那女学生的头发磕到方向盘上一下就行了,出个小车祸,看上去是意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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