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什么人?”
“没有监控,没有任何线索。”
“什么目的?”
“不清楚,估计只是极端反同者。”
崔峥嵘长长叹息一声,说:“还有齐琇的事。”
祝春知凝目盯着她,眼神锐利,“齐琇?”
“我这样做或许是违反了纪律和职业道德。”崔峥嵘正欲开口被祝春知打断。
不用说了,她知道是什么事。
是齐疆拼命想隐藏起来的事,是齐疆主动袒露身体造她自己的谣来掩盖的真相。
如果齐疆继续被人扒下去,恐怕难保齐琇的事情不会被扒出来:父亲猥亵亲生女儿的事情对于那些吃人血馒头的人来说无疑是值得发酵的事情。
她早有察觉和验证。齐琇鲜少让齐疆以外的人触碰她的胳膊,提起齐裕斌时面容呆滞,身体会发抖地缩进被子里。
“或许你可以忍受这的名声,可齐疆姊妹俩呢?你忍心让齐琇记起这些,齐疆的所有努力转瞬乌有吗?”崔峥嵘说。
祝春知想起齐琇温暖明媚的笑,她该是早就把那段记忆都掩埋了吧。所以再被人扒出来的话于齐琇而言怎么也不是一件好事。
在无常的世事前,有些是该舍弃的。
一个消息可以用另一个更大的消息掩盖,无论真假。
而如今,她要去或寻找或制造一场与齐疆毫无相关的舆论。
待崔峥嵘离开后,祝春知从临时租来的车辆中取出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
那辆车是她离开西州去临熙前特意停在小院路旁的,凶手会重返现场,小丑也许会得意满足于自己的作品而沾沾自喜回顾。
翻看过后,祝春知拨出去一个电话,接通后她吐着烟雾,眯着双眼道:“周建生,带着你的相机和照片滚过来。”
行车记录仪显示的画面里,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人影和齐疆从临熙那晚回来时躲在门外拍照的身影很像。
起初她还以为是赵澜争派来监视她们的人,所以在齐疆回来的那晚给赵澜争打电话询问。
可如今看着那人棒球帽下的侧脸,不是那个因违反纪律私德败坏而被开除公职的周建生还是谁。
“一次就够了,两次还怕我找不到你?”
周建生头低着,看起来窝窝囊囊的,一双眼睛像多少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一般。
也是,如果不是祝春知的举报,他也不至于会那么快地被开除。
他将偷拍的祝春知和齐疆两人拥吻的照片摆在祝春知面前,祝春知细翻了两下。
拍的还挺好。
周建生说:“随你怎么处理我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是吗?网上那些消息也是你散播的?”
“什么消息?”
周建生的表情不似在装。
抓住齐疆的身世和得艾滋的传言这件事情大肆宣扬的,还有一个人。
徐行石的好儿子——徐宁京。
祝春知心内快速盘算好之后,笑着对周建生说:“照片卖给我吧,所有那一晚的,出个价。然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不然我可得用一生来跟你耗一耗了。”
周建生有些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虽然这本就是他要的结果。对于祝春知,他是心有不甘想报复却又怂。
直到祝春知又盯着他,重复道:“开个价。”
跟他这样一无所有的人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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