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成绩结果来看,确实是一直在进步之中。
“待会儿把行李放我车上。”
齐疆知道这是祝春知要送她回学校的意思。
没有推拒,接受自然而然。
齐疆坐在祝春知车上,祝春知见她打扮得有些庄重,也化了妆。上身穿一件学院风格的深灰色西装外套,白衬衫,打着纯黑领带。五官深邃,眉间微被截断的疤痕不显得痞气,反而是一种盛大的悲悯意味儿。
祝春知问:怎么穿这个?
“还可以吗?”
祝春知点点头。
“学校要采集照片,想正式一点。”
“行。”
祝春知没说,但其实是很好看。
车辆停在学校门口时齐疆看见了那个曾揪着她头发不松的人剃成了光头,浓厚的妆容也不见,头皮一顶铁青。
下意识地去看祝春知,对方却一脸无辜地耸了下肩。
齐疆好像被抓了包一般,慌忙扣开门把手,躬身时耳后别着的一缕散发垂至脸颊。
祝春知忽然又叫住了她,“你只需要专注在学习上就行,不用为我的事费心。”
齐疆点点头,脸又通红,转到后备箱去拿行李箱。
又绕到主驾车窗前,快速地说了句:“拜拜!”
没有喊对她的称呼。
“再见。”
祝春知重新戴上了墨镜,看见已经走远了的齐疆在人群中望向她的一眼。
隔着漆黑镜片齐疆不知道她是否在看自己。
祝春知发动车辆开到了贾洛娜面前,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这个剃着光头的女人。
贾洛娜的表情已凝固了层难堪覆上,在春日二十度的温度下也没能解冻。
明明有话要跟她说,可祝春知并未让她上车,而是随意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树荫地,没说一个字。
女人过去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我已经照做了,能不能不起诉我们……”
“谁们?我只是说如果不照做的话,你和你丈夫的工作都别要,”祝春知的双手抱持在胸前,耐心诠释道,“是‘都’。也并没有说一定会放了你们两个。”
贾洛娜刚才的唯唯诺诺不复存在了,身体里的阴毒又再次袭上来,就要化为狰狞的利爪朝着祝春知的面扑来。
就在距祝春知的眼睛仅两公分时,硬生生停了下来,因为她听见祝春知用平淡的语气说:“再动我一下你儿子也别活了。”
周建生和贾洛娜的7岁的儿子患有小儿狂躁症,完全不能正常生活。
早年周建生带着他跑了好多年医院,耗了不少家财,甚至周家全家人都在帮忙料扶这个孩子。可谓是尽心尽力。
可后来周建生的母亲从楼梯上摔下来去世,传言中周母的死亡和这个小孩子脱不了干系。
如果让周建生知道这个他费劲心力养着的儿子是别人的孩子会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
贾洛娜又开始装疯卖傻了。
“我说,”祝春知微一挥手,对方便主动地俯低了身,“周嘉禾不是周建生的种。”
贾洛娜的嘴唇抖颤着,表情惊惧,张了张口想问些什么,终究是没出声。
或许是想问祝春知怎么知道的。
有钱有力的话,一切秘辛都可成为谈闻。反之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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