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春知从阳台向楼下看去,系着围裙的齐疆手里也正端碗面,见自己望她,眯出双弯弯的笑眼来。
齐琇也抬起张包子小脸来,甜甜道:“漂亮姐姐,你尝一下,我姐姐做的冷面可好吃了。”
“好。”祝春知笑对,回身将面端进屋中。
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打扫好卫生,买了厨具做了饭,确实是不错的。
祝春知挑起一根面入口,然后愣住了。
啊?
啊。
齐琇这孩子是没吃过好东西吗?这也能算好吃?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啊,会撒善意的谎言。
祝春知勉强将面吞入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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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换了个环境的祝春知难得睡了个好觉。起床时见楼下的杂草已被清除干净,院中拉起了根晾衣服的钢丝绳。
绿白格子的床单在上飘着,祝春知觉得仿佛能闻见清透的洗衣粉的香气和阳光的味道。
嘎嘎正在院子里和小草拔河,看起来除草也有它的一份力。
正在这时,齐疆和齐琇拎了一大包东西进来。搁在院子里临时支出来的小桌子上。
齐琇的小手将东西一一从包装袋里拿出来。
祝春知仔细瞧着,有虾滑、贡菜、肉卷等等各类火锅食材。
看起来生活是不需要我救济的样子?
祝春知拍了下栏杆,暗骂自己蠢钝了。这才了悟齐疆为何不报案。
那晚劫住齐疆的人很好查,流言的出处即是源头。
祝春知见到徐宁京的照片时总觉得他眉眼处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果不其然,在谌歲提供给她的信息中,徐宁京正是被自己从平京赶回西州的徐行石的儿子。
当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竟还能做私立学校的名誉校董了。
换做自己是齐疆,要谋得一个出局,也一定会是以声誉来换金钱。
想到这儿,祝春知倒瞧出来齐疆同自己一样的劲儿来了。
下楼时楼梯上存着一道水迹,小心着脚步没有打滑。
齐疆立马拿了拖布来擦。
“是什么日子吗?”祝春知懒懒地开口,眉眼清隽精致,长长的卷发披散着垂在白衬衫上,连阳光也偏爱几分,抔着鎏金送至她肩头。
齐琇过来攀住她衬衫的衣角:“没有没有,漂亮姐姐,我和姐姐说了想吃火锅丸子。漂亮姐姐你也一起吧。”
祝春知打量着院内院外,伸手掠过齐琇耳垂,说:“换个称呼吧。”
总被这样叫着,还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
“那......祝姐姐可以吗?”齐琇的笑容可爱自然,却又带着丝讨好的意味。
“行。午饭你们自己吃吧,我还有点事。”
齐疆对着齐琇使了个不易察觉的眼色,于是祝春知听到了齐琇继续问:“祝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你们不需要管我了。”
疗养院打来电话说祝如敬的精神好了很多,她该去探望了。
祝如敬是比祝明贞小三岁的妹妹。
母亲祝明贞不知道什么原因,和祝守拙分了手后没过多久,祝春知诞生。
张靖田将其抱在怀里喜乐得很。
祝明贞对她的到来却是恨极了的,婚事的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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