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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温温胃口好了一些,虽然吃得还是不多,但到底还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冯氏今日也吃了不少,吃到最后,也是由于多年的习惯,让她生出了负罪感,望着那些炙肉嘀咕道:“这东西香是香,但是吃多了会上火气的,我年轻时偷偷吃了一次,就烂了唇角。”
林温温眼眸微怔,一开口,声音变得囔囔的,“其实……我之前吃过很多次,都没有上火,因为他用的胡料是特意调制过的,里面用了某些药草,吃再多也不会上火的……”
冯氏惊喜道:“还有这好东西呢?是谁调的胡料,里面放的是什么药草,你给娘说,娘给咱俩多买些回来!”
林温温却不再开口,只将脸别过去,虽看不见她神情,却也能感觉到她是在难过。
冯氏想问又不敢问,正不知所措时,林信刚好下值回来了。
冯氏忙起身,招呼他回屋换身衣服,再过来同林温温一道炙肉。
林信收拾完来到炭炉旁,抬手挥退院中人,只留他同林温温。
林温温拿起夹子帮林信炙肉,她没有学过,只是吃得多了,看也看会了。
院里此时无人,林温温便直接问了顾诚因有的状况。
林信知她是当真忧心,便也没有瞒她,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与她道出。
顾诚因已从京兆府送进了御史台狱。
御史台弹劾了顾诚因的两件事,一件是他在台州任职期间,无故擅自返京。
顾诚因拒不承认,他言自己的确离开过台州,却不曾回京,而是去了齐州,取走了母亲牌位,回到江南为母亲还愿,他说此事圣上也知,当初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自请从翰林院调派至江南任职。
只需询问圣上,便可知他所言是真是假。
御史台的确收到了有人暗中送来的一封密信,那信中所说便是顾诚因秘密返京之事,可那人不敢出面作证,单凭一封秘告,与顾诚因离台州的证据,的确不能判定他是回了上京,但不论如何和,任职期间私自离开台州,也是罪责。
可顾诚因却提出了圣上知情一事,只要圣上出面确认,御史台这第一条弹劾便做不得数。
林温温听得认真,将一片肉炙出了糊味都没有反应,还是林信发现,赶紧从她手中接过夹子。
“爹爹,那陛下怎么说,可为他作证了?”林温温紧张地问道。
林信撒了把调料,压声道:“圣上坠马后,一直未曾露面,无人得知他如今状况……”
圣上起初坠马时,醒来过一次,传谕太子监国,二皇子及几位老臣辅助,再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传出,便是二皇子,都已经许久未见过圣上。
如今,借着顾诚因一事,二皇子与三皇子,今日公然在大殿上质问太子,其实他们早就心生不满,苦于寻不到借口,这次正好有了机会,轮番要面圣。
“且有的闹呢。”林信看了看黄昏的那半边天色,摇了摇头路,“如今的上京,天气多变,难以琢磨啊。”
想到说了这么多,林温温许是听不懂,他便专心炙肉,不再开口,却没想到过了片刻,林温温忽然又问他,“爹爹,那第二件弹劾之事呢,可还是因为返京迟了?”
林信有些意外,点头道:“是如此,但这件事,他却一直缄默,只说先问圣上第一件事,再来说此事。”
林信看得出来,当时太子明显急了,直言要因抗旨回京一事给他定罪。
林温温那日便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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