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站在了司锦身边,眉眼弯弯吃着糕点。
司钰看着两人相处,越发觉得唯有钱橙最适合司锦。
司锦的身份本就复杂,她在昏暗之中挣扎寻找新路,整个人已经无心分神其他,所以唯有钱橙这样春光一样温和春水一样干净的姑娘,才能让她诸多思绪暂停下来,让她得到喘息跟静心。
钱橙一直觉得是她得罪钱家这才导致周名安发难季府,先后给司季两家还有司锦带来了麻烦,心里忐忑不安。
可司钰想,对于司锦来说,能帮钱橙处理这些事情,是她难得的放松跟快乐吧。
不止司锦觉得周家的事情不足一提,整个司家上上下下更不认为钱橙惹了什么麻烦。她就是把天捅破了,那也是天太薄,跟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关系。
司家人之所以对钱橙这般厚爱,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司锦。
到底是最疼爱的家中小五,一家人见她这般珍惜钱橙,谁又舍得去为难钱橙让她不高兴呢。连身边的司岩都知道的事情,更何况别人。
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钱橙性子好,也值得。
“阿锦,橙子。”
司钰十分不解风情的朝一层的两人招手。
司锦抬眸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装作烟花声音太大没听见,只陪着钱橙吃糕点。
司钰,“……”
钱橙恍惚间听到有声音,昂脸左右看,“唔?好像有人喊我?”
烟花光亮正巧寂灭,钱橙看不见站在二层的司钰,一时间纳闷。
司锦一本正经,“可能听错了吧。”
她问钱橙,“荔枝糕不吃了?”
“吃。”钱橙又捏了一块,打算全吃完不浪费。
二层的司钰,“……”
还是小时候太疼她了,你看司岩就不敢这样。
司钰看司岩,司岩笑呵呵说,“让她们玩呗,事情明日再说也行。”
大过年的,谁都能看出来司锦就想粘着钱橙。要么说是新婚呢,难舍难分。
“明年新年,更不适合提正事。”司钰摇头。
要不是事情要紧,他也不想今日提。
司锦如今虽在司家,可她原本的家里老爷子病重,底下的几个儿子谋划着分家产,谁都想要大头。
按道理来说,这个家原本是她的,于是便有人把她又扯了出来,认为家财也该有她一份。
全因当初司锦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恩爱的夫妻俩年迈有孕,为了稳住家里亲戚,两口子便对外声称生了个儿子。
这也是现在有人重提让司锦来分家业的原因。
可谁知喜讯传出来没多久,司锦的父亲去世,母亲还没出月子就受到这种打击,加上夫妻两人少年相识相伴多年早已不能没了彼此,她身体也渐渐露出衰败之态。
临死前念着怀里的婴儿,没有办法,只得把她托扶给自己的手帕交,求她照顾。
因为家里的产业都给了一个远方亲戚,司锦母亲在死前以家业为筹码,让对方保护司家跟司锦,并且告知对方司锦的真实性别消除了对方的顾虑。
可司锦家里的家业太大了,大到没人接手后不起私心不产生防备。于是远方亲戚留了个心眼,让自己儿子陪司锦长大,监视司家的举动跟司锦的生活。
如果司家有异心,如果有人找到司锦头上,那她女扮男装的事情就会公布与众,既失去继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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