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般程度。”
季静,“……”
季静静静的看着沈柔云,拿她的话堵她,“我相信沈姑娘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藕荷都过来催她了,她今日还约了人谈生意呢。
至于刚才假山前那一出,季静在心底直接压了下去。
不就是拌嘴吵架冲动了一点吗,多正常,是吧……
“等一下,”见季静要走,沈柔云低头从袖筒里掏出一支玛瑙簪子,是之前季静赔礼道歉时亲自簪到她头上的那支,“这个还你。”
季静疑惑,抬眸看她。
簪子被素白手帕包裹着,沈柔云垂眸轻轻用帕子把簪子又擦拭了一遍,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亲手拿起簪子,而是隔着锦帕,掌心摊平将玛瑙簪子递过去。
季静没懂,“沈姑娘什么意思?”
“我今日离开,以后可能不会再见,现在物归原主,”沈柔云清丽的脸上挂着清浅笑意,见季静愣住没动,她顿了顿,想起什么,颤着睫轻声解释了一句,“我之后没戴过。”
之前季府办宴,季静堵着沈柔云,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羞辱了一顿,事后故意当着沈柔云的面在衣袖上擦手,暗示沈柔云不干净。
如今她把簪子擦拭一遍,隔着锦帕递过来,是怕季静觉得簪子被她戴过了,脏。
季静一怔,皱眉看向沈柔云。
她眼神戒备,沈柔云神色坦然。
举完,蕊蕊才恍惚觉得不妥,脸微白,眸光闪动着低下头,掩饰性的扯起袖筒轻轻擦拭白灵芝,“我、我都没见过这样的。”
她怎么一高兴就忘了这是司家,是什么东西没见过的司家。
她跟小姐来自小门小户本就怕人瞧不起,现在她这么一嚷嚷,旁人更要觉得小姐出身不高没见过好东西了。
就在蕊蕊忐忑不安的时候,周妈妈柔声开口,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笑着说,“这是羊脂玉的,你仔细摸摸,手感是不是油滑如脂。”
可沈柔云却是将手一放,牌明明白白摊在季静面前。
季静薄唇抿紧。
明牌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胸有成竹确保能赢,所以赌个大的。要么输面极大,牌主不愿意挣扎,这才主动认输。
季静一时间竟拿不住沈柔云属于哪种,直到看见那支玛瑙簪子,以及裹着簪子的素帕。
洗的干干净净的帕子托着一支红色玛瑙簪子,像躺在雪地里的一株红梅。
沈柔云选择了后者。
她不属于后者,但选择了输。
一是亡母,一是蕊蕊。
钱橙揉了揉脸,见外头天色渐暗,猜测司锦也该回来了。
她想了想,难得让周妈妈先别摆饭。
可她也不好把跟娘家关系差表现在司锦面前。
尤其是嫡长女季静刚离开,钱橙潜意识里不想说自己在家是个不受待见的小庶女,便摇头说:“我没什么想法。”
“那让周妈妈拟个礼物单子,你回头看看。”司锦想再陪陪钱橙,但一想到自家大哥哭着算账的样子,只得转身去书房。
她离开后,蕊蕊走过来,挨着钱橙,凑头看她,“小姐?”
“不舒服?”司锦皱眉,“是下午贪凉吃葡萄吃多了?”
蕊蕊摇头,“不清楚,小姐只是说不舒服想躺一会儿,不让叫大夫也没告诉周妈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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