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脑袋缝了那么多针,就忍不住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接到锦临哥的电话时,我当时的心里就一阵的不安,就觉得你们这边肯定出事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大的事情?这魏家的人是怎么回事啊,这才搬到城里多少天啊,就把人家好好的孩子弄成这样?”
因为不知道薛持受伤了,只有大伯和大堂哥来了。如果知道薛持受伤了,爷爷奶奶他们肯定都会过来。虽然他们是泥腿子,家里比较穷苦,但是孩子在他们乡下时,就从来没有磕着碰着过。如今薛持出了这样的大事,老两口子肯定不会放心。
薛持看了看大堂哥一眼,开口笑着说道:“哥,我没有事的,已经不疼了。这件事是我不让我哥告诉爷爷奶奶的,他们两个人岁数大了经受不了这种事情,所以我就只能麻烦大伯和哥你了。”
本来大伯还在为了那么多孩子怎么样发愁,此时听到薛持这么小的年纪就这样懂事,顿时什么都顾不得只能感到心疼了。
薛大伯忙道:“什么麻不麻烦的,咱们都是一家人。”
大堂哥闻言,也立刻笑着道:“对啊,不麻烦。就算你不让锦临哥打电话,我们也是愿意过来接你们的。我之前就说过了,跟着你妈嫁过来不合适,毕竟你和小久年纪也大了。”
下午的时候薛持就闹着要出院,这样就能直接跟着大伯他们走了。虽然住院花的是魏家的钱他不心疼,但是他不喜欢医院里的这种感觉。加上他是个半大的小子,恢复能力本来就挺不错的,他也在医院待了三四天了,距离需要住院一周也差不多了。
然而最终薛持也没能如愿以偿,因为当天下午那两个混混抓到了,薛持需要去公安局一趟去指认。指认罪犯是一个对受害者很残忍的过程,若是原本的薛持估计心里会很难过很愤怒,不过现在壳子里的人换成是薛持之后,他过去的时候表现还是挺理智挺不错的。
陪薛持过去指认罪犯的时候,只有薛大伯,大堂哥,以及薛久。不管是魏家的人还是苏绣芬,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估计他们此时心里正在怨恨他呢,觉得魏家给他吃给他喝也养不熟。
事实上,魏家此时确实都在声讨他。魏项前满脸是泪的看着他的奶奶,一边哭一边不依不饶的说着,“奶奶,奶奶,我不要进少管所!我还在上学呢,若是进了那种地方,就算只是待几个月,我的名声也一定完了。”
确定薛持不愿意撤案之后,魏家就找关系打听了一下。像是魏项前这样的情况,十六岁以下的少年犯,指示社会青年犯罪,且不知道会造成恶劣后果的,顶多会关进去管教几个月。
而且那两个小混混不知道魏项前,只知道魏项前的那个发小的情况。如果魏项前做好与发小撕破脸的准备,他也可以把这件事情完全给赖掉的。
到时候顶多与发小一家闹得不愉快,魏项前可以继续清清白白的做人,进去的只会是魏项前的发小,与实施犯罪的两个小混混。
如果可以赖掉的话,魏家当然想要赖掉。只可惜魏项前的这个发小,家庭情况不比魏家差多少。而魏庭杨也不可能辞职,这个年代的工人可是铁饭碗,是可以一代传给下一代的。不到万不得已,魏庭杨绝对不可能辞职,那么这样的情况,魏项前就不能彻底赖掉了。
魏家老太太闻言,心里也特别的难过。虽然知道情况不算糟糕,她也不舍得孙子进少管所。而且薛持住院的事情,在她看来就是小孩子之间打架斗殴。
他们大院里哪家孩子不打架啊,之前许主任家的小孙子打了人家,最后也不是给了钱就简单解决了。为什么薛持身为苏绣芬的亲生儿子,还要这样的恶毒非要送魏项前进去啊?老太太怨恨的看了苏绣芬一眼,总觉得苏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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