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暖.流在下.腹乱拱,急切地想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成年女郎绝不会有控制不住的感觉。
罗纨之反折过手,慌张地去推身后的人,“慢一些……停一下……”
她说不清是马起跃的缘故,还是郎君的迫近,总之她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谢昀在她耳后,气息不稳,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艰难,仿佛深陷在泥泞中的腿,每拔.出来一下,都要费尽力气。
“怎……么……了?”
那脚深一步浅一步在沼地里疾行,用力抬起的每一次都紧随着不可控制地重落。
啪叽——
现在问已经迟了,罗纨之说不出话来,
随着眼泪涌出,两人同时变得狼藉一片。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之事,罗纨之通红着脸,埋头在两手心,不愿再开口说一个字。
谢昀亦平息了半晌,才用力抱紧她,亲吻着她后颈,低笑:“是我的错。”
罗纨之呜咽道:“不要说话!”
谢昀安静了片刻,又开口问她:“喜欢这样么?”
罗纨之:“……”
“我很喜欢。”谢昀毫不要脸,催促问她,“你呢?”
罗纨之只好跟着“嗯”了声,回应他的不要脸。
谢昀已经很满足了,在她耳后笑个不停。
罗纨之狠狠拍了他的手一下。
笑归笑,别动了!
行到小溪附近,罗纨之裹着谢昀干净的大袖衣,坐在铺有大树叶的木墩上,膝上是一张盛着酸甜可口野果的大芭蕉叶,她一颗一颗捻进嘴里,看着前面正在洗马鞍和马的郎君。
谢昀挽起了袖子与裤腿,手里拿了一捆卷起的藤蔓充当刷子,正在辛勤劳动。
比起这边悠哉无比的罗纨之,苦得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这也是他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罗纨之好整以暇看谢昀忙碌一阵,忽而开口聊起:“我上次进宫,去看望了小太子。”
谢昀拉住马辔头,回头道:“小太子长得像母亲多些,模样清秀,但是性子定然会像皇帝,很会看人下菜……”
在乳媪手上是个很折腾人的孩子,但一到谢公手上就安静乖巧,像是天生就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一样。
罗纨之赞同他前半句话,小太子的模样的确更像母亲多一点,这让齐娴也无比欣慰。
她撑着腮,好奇起来:“一个孩子来自两个不同的血脉,究竟是怎么选择会让鼻子眼睛像一个人,嘴巴耳朵却像另一个人?还有性格向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又是如何挑的?”
谢昀没生育过孩子,不过谢氏枝繁叶茂,据他观察,夫妇俩生下的孩子像谁多一点也完全没有定数,就好像一株植物长出的叶子也尽不相同般,都是机缘。
“你是在好奇我们以后的孩子吗?”
罗纨之拿他的话还他:“不是没影的事么?我才不想。”
谢昀瞟了她的神情一眼,拍了拍墨龙驹的颈,让它自己去旁边吃草去,自己跨出小溪,走到罗纨之身边坐下。
“你会生气我擅自喝药吗?”
生气,那倒也不至于。
罗纨之不知道谢昀的真实用意,他总不会是不愿意让她生下他的孩子,也不可能是真的贪图与她的鱼水之欢吧?
她迟疑了一下,才扭头看向他,“是药三分毒……你喝总归也是不好的。”
“我不能替代你将来生育之苦,喝这点药算什么。”谢昀拉住她一只手,“而且,你也要明白,在我身上没有子嗣的要求,你无需管别人的言语,你的身体先是你的,其次才是我的……”
罗纨之听着听着,这话就往不正经的方向而去,两眼圆瞪。
谢昀一笑,“有几个问题,我们先说好。”
“什么问题?”
“你会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我们”的孩子,一个属于她与谢三郎的孩子……
罗纨之认真想了会,“我愿意。”
谢昀深深看了她一眼,又问:“倘若你怀孕,有人劝你为我纳妾该怎么办?”
罗纨之呼吸一窒,她父亲身边的那几个妾,除了她娘亲以外,无不是这样来的。
大娘子虽然怀孕,但是郎主的需求远高于发妻承受的生育之苦,所以他才会有一个接一个的妾。
罗纨之心头一酸,就差点想对同样是郎主的谢三郎怒目而视,但忽然间她又想起谢三郎说的此生不离。
“我该拒绝吗?”
她更想问的是,她可以拒绝吗?
她拥有的自由与退路,只在于她自己。对于谢三郎,这个从来拥着特权的郎君,有着太多不可确定性。
谢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为什么不?难道我只想独占你,你却不想霸占我吗?”
掌心贴上那温热的肌肤,郎君的目光灼灼,给予她充分的鼓励与肯定。
所以罗纨之毫不犹疑道:“想!”
她想独占谢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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