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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出个头,真诚解释道:“真不是我,我只是路过。”
薛鸣轩满眼的不信,脸色黑如锅底,怒气冲冲道:“我看就是你!不然你好端端地藏在树上干什么?手中还拿着灵食,还蒙着面,我看你就是心虚!你下来,我们打一场,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宣灵一个头两个大。
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
薛鸣轩虽然是几个攻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但也有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为,他下去只有挨揍的份儿。
但看少宗主一副他不下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宣灵眼珠一转,摸了摸鼻子,冲下面道:“好,比就比。但是说好了,你不许偷袭我,你往那边走几步,我下来后说开始再打。”
薛鸣轩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我可是堂堂正阳宗少宗主,偷袭你?怎么可能!”
话虽如此,但脚上还是配合着挪动了几步。又道:“快点下来,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宣灵看他站好了,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突然对底下灵鹤一喊,“开饭了!”
然后将手中灵食往薛鸣轩身上一撒,随即立刻运起轻功,跳到另外一棵较远的树上,果断下树,飞奔去也。
跑之前他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薛鸣轩被几十只灵鹤簇拥着,跑也跑不得,打也打不得,好不狼狈。
还在试图威胁他:“你站住,不许跑!”
宣灵潇洒冲他挥了挥手,边跑边道:“再见啊,少宗主,你慢慢玩~”
灵鹤困不了薛鸣轩多久,他得赶紧跑远把人甩掉才是。
另一边。
沧澜宗,演武场。
云玉尘接过宗门弟子送上来的点名册,细细扫过,道:“好,辛苦你了。”
这时后方传来一声轻佻的声音,懒洋洋道:“云兄,你大婚怎办得如此仓促,居然也不请我和符兄来?”
只见三人并排走来,最边上一袭白衣的是白涟,中间身着青衣,微微笑着的是符叙。
最左边赫然就是刚刚出声的人,一袭红衣,风流倜傥,手中还拿着折扇轻摇,一路上不知招惹了多少女弟子。
整个五大宗里也就一个此种做派的,云玉尘头也不回,淡淡道:“谢玄霖,你是前阵子被关禁闭的苦头吃得不够多吗?”
整个修真界无人不知赤霄宗宗主大儿子逛花楼被抓回宗关禁闭的逸闻,那几天被人津津乐道了许久,还是后来云玉尘的婚礼给他压了下去。
谢玄霖倒是半点不心虚,笑眯眯摇了摇折扇:“我只是好奇嘛,云兄,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在无趣,你家里那位能喜欢?”
几人是从小就是至交好友,彼此打趣惯了,再加上这事儿确实闹得轰轰烈烈,谢玄霖明知内情,仍是忍不住调侃两句。
符叙平日里一贯性格温顺,此时也忍不住笑道:“如果不是你刚刚默认了,我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假的。”
白涟见状,柔声接道:“我前阵子因为有事提前来了沧澜宗,顺便小住了一段时间,正好参与了云兄的婚礼。”
谢玄霖微微挑眉,看向他问道:“你看到他道侣了吗?”
白涟被他看得脸色微红,道:“倒是不巧,一次也没遇到过。”
还想再问,只见云玉尘冷冷的眼刀扫过来,谢玄霖忙举手做投降的姿势,道:“好好好,不打趣你了,鸣轩人呢,一直没看到他。”
说谁谁到。
话音刚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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