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潭想解释,不是因为贵才吃的,是因为沈天遇说好吃,他相信沈天遇。
可是塑料软管已经伸进了他的喉咙,逼得他大口呕吐起来。
医生说他吃得太多,必须洗胃。
洗胃的体验太过惨烈。
那之后,闻潭在吃这方面收敛了许多,不再盯着沈天遇喜欢的菜吃。
他把崇拜的狂热,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借沈天遇书房里常看的杂志和书,选修金融学,看不懂那些经济学就一个一个查资料,硬着头皮看下去。
一段时间下来,知识水平增长有限,睡眠质量倒是高了不少。
——
周五下午,闻潭提前回了家,上上下下把家里打扫了一遍。
保洁阿姨的孙女出生了,前几天和沈天遇提前告了假。
闻潭自告奋勇,承担接下来一周的家务工作。
沈天遇见他坚持,也就随他去了。
沈天遇到家的时候,闻潭正跪在地上,奋力擦茶几下面的污垢。
闻潭很瘦,前几天大病一场,面容愈发清简,脖颈纤细修长。
因为是跪着擦地的姿势,宽大的白色长袖t恤挂在身上,空落落的,腰部下蹋,衣服下摆随着动作掀上去,露出半截纤瘦的腰肢。
闻潭擦得专心,没有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
沈天遇一开门,看到的就是闻潭背对着他,撅着擦地的样子。
伴随擦地的动作,身体一晃一晃。
他中学时曾经被体育老师看中过想让他练体育,因为身材比例很好,细腰长腿。
后来因为家人反对没能成行,但依旧小腿笔直,瘦但有肉,看起来很软很好摸。
沈天遇看了一会儿,开口道:“闻潭。”
闻潭吓了一跳,回过头,笑逐颜开:“你回来啦。”
他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手里抓着抹布,仰头单纯地看着沈天遇。
他的相貌只是普通清秀,但看起来乖巧顺从,像个不聪明但听话的小宠物。
沈天遇:”你在干什么。”
闻潭掰着手指头数:“刚才擦了窗台,桌子,拖了地,现在在擦茶几,玻璃板下面藏着好多污渍的,只是平时看不见,这个玻璃板有点难拆,我估计保洁阿姨之前不知道这个挡板能拆……”
他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发现沈天遇还站在玄关,连忙爬起来:“你饿了吧?阿姨刚才把菜都做好了,我去热一下,马上就好,你先坐下喝点水。”
沈天遇想说不用了,自己没什么胃口,但闻潭已经风风火火跑进了厨房。
沈天遇按了按眉心。
这些日子以来对闻潭多加照顾,自然是对之前那件事的补偿。
闻溪晨拜托他多多照顾闻潭,说闻潭天性单纯,容易吃亏。
他虽然最烦这些琐事,但对于闻溪晨的要求,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但闻潭显然会错了意。
这些日子以来,这小孩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显而易见,而且与日俱增。
大概是真的把他当成和蔼可亲的可靠长辈了。
这种被全心信任的感觉很奇妙,但也让他心烦。
最麻烦的一点——闻潭显然是个直男。
说这话,倒不是说他对他有什么别的心思,他对这种发育不良的小男孩一向没什么兴趣。
只是,由于是直男,闻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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