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把大嫂照顾得称心如意。植筠媳妇——你可得跟你这大嫂好好学习学习。”
得罪不起太史筝,
还挤兑不了人微言轻的仓夷?
仓夷的出身从来都是喻悦兰的忌讳,褚芳华将矛头调转过去,就是为了扳回她二房的面子。
谁料,喻悦兰竟出奇地没去接招,瞧她闷声坐下后只道了句:“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给我坐下吃饭,我看还堵不住谁的嘴——”
今日这火没拱起来。
崔半芹自觉无趣,拉着褚芳华坐了下。
可听着她们这样暗地里掐来掐去,一个两个没人替仓夷说话便罢,还净拿着她挖苦打趣,太史筝着实有些心疼大嫂的处境。
这些人怎能这般无礼?出身与家庭,可是她自己能选?
老实本分不是她们欺负人的道理!
筝心疼看去,仓夷却依旧默默为座前这些看不上她的人一一乘饭夹菜,不带有一丝不悦,更没有任何违背之意。她们的嘲弄,像是与她毫无关系。
一瞬间筝怅然若失,筝觉得仓夷好似没有自己。可却也透着股坚毅。
“植筠媳妇,我儿今日可好些?”
喻悦兰忽然开了口,太史筝看向她,“嗯?婆婆放心,他好得很。今早来前,他还睡着。我同他说话,他都不带理人的。”
筝用直白地方式回应,叫邹霜桐与仓夷吃惊。
只是,叫人更吃惊的还在后面……
但瞧太史筝刚刚将话说罢,转头便拿起桌案上煮好的鸡蛋,朝喻悦兰面前磕了磕。
她边磕,竟还边往桌边的空位缓缓坐去。筝扮做一脸无辜同她们说:“婆婆,人都到齐了吧?嫂嫂,我们的碗筷呢?快叫人一并上来,我都饿了,长辈们应该也饿了。”
仓夷吓得不敢吭声,
在场的人亦对筝的行为瞠目结舌。
仓夷不知太史筝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胆大妄为,无规无距。
等她缓过神想要提醒眼前人,筝却拿着剥好的鸡蛋,搁进了喻悦兰的碗中眯眼笑道:“婆婆,您饿了吧,给吃颗蛋。”
谁成想,话音与鸡蛋同落。
可这颗滑溜溜的鸡蛋,瞧上去并不愿安分地呆在喻悦兰碗中,转头就弹去了崔半芹面前的盘子里。而后几番起落,鸡蛋又在众人的注视下,借了盘子的力飞了出去。最终叫褚芳华“得利”,稳稳落进了她的手里。
褚芳华捧着鸡蛋一愣,崔半芹忍不住大笑起。
她那笑声刺耳。笑得喻悦兰面子散落一地,她今日本想装“慈悲”,谁料还是被逼得执起了“屠刀”。喻悦兰再也忍无可忍了。
“太史筝——”
喻悦兰带着满腔怒意撂了筷,“是谁允许你坐下的。”
太史筝被飞来落在她身上的筷子惊了一下,可她仍未怯懦,“婆婆,不坐下,怎么吃饭?”
“岂有此理,谁说叫你来泠雨轩是来吃饭的!”喻悦兰遭到反驳,顿时火冒三丈。她还未曾见过如此肆意妄为的媳妇。
筝却据理力争地回复说:“不吃饭,那婆婆让我来干什么?这泠雨轩不就是吃饭的地方吗?”
崔半芹瞧着婆媳间的战火蔓延,异常欣喜。二房的褚芳华自与邹霜桐高高挂起。仓夷赶忙前去劝阻,“婆婆,您别气。植筠媳妇,你也少说两句……”
可她的话就像石头落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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