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意思,轻哼一声,把人拉起来坐好。
“无妨,为时尚早。”
他还没找到自幼伺候她的丫鬟,还不是收拾沈家的时候,可以让他们多蹦跶几天。
丫鬟被卖到人牙子手里,一离开京城就很难追寻了,茫茫人海,全无方向。
而这段时日监听下来,沈若绯确实有些秘密在身上。
陆盛珂迟早能把它挖出来。
并且顾虑到琥宝儿,她触及回忆容易头痛,所以不急。
他有的是耐心。
琥宝儿的酒壶被没收了,陆盛珂把人拎到书房,放在一旁的书桌上练字。
她不喜欢抄书,不过,身边有个人陪着,小脑袋倒不容易想太多。
她很快就把沈家那点不愉快抛之脑后,开始寻思明天吃什么玩什么。
琥宝儿就不是多思多虑的性子,情绪消散的速度叫人惊叹,陆盛珂不着痕迹瞥她一眼,开口叫茶。
平日里,是重锦进入书房,伺候笔墨和茶水。
今天不同,故意让月萝进去了。
月萝捧着托盘上茶,才刚靠近书桌就膝盖一哆嗦,脚下一个趔趄,手里的茶水生生飞了出去,尽数泼洒在桌案上。
“啊!”
月萝吓了一大跳,脸色刷的全白了,慌忙跪下求饶:“王爷恕罪!”
“怎么回事?”重锦冲了进来,大为震怒:“笨手笨脚的!这可是蜀中紧急送来的信件,王爷还没处理呢!”
只见桌上一叠纸张,瞬间被茶水晕透了,湿漉漉的模糊了字迹。
月萝慌乱得很,连忙扭头去看琥宝儿。
琥宝儿走了过来,书案被泼了热茶一片狼藉,她皱眉道:“月萝不是故意的……”
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琥宝儿怕陆盛珂狠狠责罚,这人却没有显露怒容,只吩咐重锦把茶水收拾干净。
一边着眼打量月萝,淡淡开了口:“沈家的婢女,本王不罚,送回沈家去便是。”
“什么?”月萝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这是要把她给遣送回去?!
陆盛珂道:“本王记得你,之前就办事不力,毛手毛脚的,从哪来就回哪去,有问题么?”
后半句,目光挪到琥宝儿脸上问的。
月萝当然不能答应,不断摇头,去拉扯琥宝儿的袖子:“娘子,奴婢不能离开你啊!”
琥宝儿顿了一顿,小脑袋瓜开始思索起来:“王爷不罚她?”
若是只把人送回沈家,似乎没什么不好的?
“不罚。”
陆盛珂让重锦把管家叫来,立即安排将月萝送回,并且重新指了个人给琥宝儿。
“他叫鸿蒙,可协助桃枝给你看管库房。”
鸿蒙一脸憨厚模样,面上看不出是个擅长管账的,规规矩矩给王妃见礼。
因为一切有备而来,事情的发展非常迅速,琥宝儿一愣一愣的。
月萝不肯走,扯着她的衣袖尖声叫嚷起来:“哪有夫家把娘子身边人清空的道理,娘子,没人帮衬你以后可如何是好?!”
桃枝和这个鸿蒙,都是夜玹王府的人,按照常理,哪个王妃会把嫁妆交到他们手中呢。
被合起伙来欺瞒糊弄都不知道,当然是要知根知底的人最好。
但是琥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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