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尴尬,愿意在您面前打个鸟。”
一连着几个您,让江湛头皮更紧,一时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
他的手松开了,因为他察觉得到,被他抓了一把之后,反而现在的小凯文很老实,没留下一丝把柄。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误会了么?
他是个快三十的男人,比这个男孩子大了快十岁。平时思维敏锐的江湛此时胸口憋得厉害。
“咳咳。”他轻咳两声,呛地肺里难受。
勉强镇定下来,也要撑起来年长者的颜面,石雕一般俊冷的脸上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表情,“野小子,别在我这儿嘴硬。”
看着死要面子的江湛,贺凯文没再难为他。
易碎如玉易化如雪的江湛,此时脸上漾着的恼怒让一双桃花眸子眼底通红,比平时更妖娆。贺凯文只安静地转过去半边身子。
江湛见他转身,从床上站起来,打开沙哑的嗓子,“不是讲究你来我往嘛。那我帮你、”打鸟撸棍的话,他还是没法像年轻人那么自然地说出口。
就在江湛一只手不经意地搭在贺凯文肩膀上时,他察觉到了这野小子几乎微不可察地轻轻耸了下肩。
贺凯文头都没回,“那劳烦江医生了。”这话,好像他真的浑然不在意。
江湛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比他高了不止五厘米。
他岔开双腿贴着他的脚站在身后时,额头只够抵在他肩膀上。
这个站姿不错,这样不用彼此目光交错,避免了不少尴尬。
江湛从身后把手伸了出来。他的手很漂亮,白皙手腕,十指修长,作为一个心外医生,他连指尖都一直修的圆润光滑。
“江湛、”
“闭嘴。”他就是故意呵斥一声,因为他很清楚这时候,闭嘴才艰难。
刚刚他就是没法自己闭嘴,才主动贴上去的唇。
他的手冰冰凉的,水蛇一般从贺凯文的腰侧探进去,顺着他平坦的八块腹肌慢慢下滑,自然地握上了蛰伏于两腿之间雄踞傲气的小凯文。
轻轻一触,他的手好像会魔法,小凯文在他的抚摸下变化显而易见。
江湛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故意一字一句地磨着牙,“这里是筋络,满把握不如、”
猛然间
没想到贺凯文身高腿长腰劲儿也猛,拧过身子就把江湛这张嘴给堵严实了。
……
等两个人重新呼吸交叠的时候,对面纯洁无暇的晶莹墙壁上,又多了半个雪团子,只不过这次甩上去的位置竟是又足足高了半尺。
江湛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一起打个飞机而已,无非是做了两个正常男人的事儿。
他竟然被贺凯文的说法给洗了脑子。
他重新扣好了腰带,把皱皱巴巴的衬衫都藏进了裤子里,男人的衬衫好像就该是这样。
露在外面的是一个褶子没有,看起来正气凛然,可以被叫做高岭之花好像真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只有彼此熟络过,看过衬衫下摆的蹂躏磋磨,才算有过一次知己知彼的较量。
看见贺凯文还在来回碰着墙壁,没个消停的样子,江湛皱着眉,问他,“你什么意思,还想干什么?”
贺凯文无非就是在几次触摸墙壁中,总算找到了这些灯光温度变换的规律,瞥见江湛提上裤子就绷起来一脸严肃,发现逗他好玩儿,他唇角一挑,“在想,江医生筐子里藏了好几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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