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纸上是他的画像，画得十分抽象，明显不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画的。

    江远从包里摸出中性笔，在纸上写下好好听课几个字，把纸团成一团丢了回去。

    结果五条悟又给他丢了回来，江远打开纸团就看见一行非常幼稚的话：你都不听为什么老子要听。

    他干脆懒得回了。

    【我好无聊。】

    系统也会无聊吗？江远突然特别好奇它到底是人工智能还是真人。

    他观察了一下，弹幕从他坐下的时候就没有了，估计是不在，他放心的低下头小声朝017说话。

    “你是真人吗？”

    【难道你一直以为我是机器人？】

    “我以为你是人工智能。”

    【我是系统。】

    【不是人工智能。】

    【当然也不是机器人。】

    ......行吧。

    他还准备再问点别的，桌子上又飞过来一个纸团。他无奈地把纸团打开，上面是来自五条悟的日常嘲讽：自言自语的撒谎精。

    啧，看来他以后跟017说话还得考虑六眼这个因素，免得被五条悟当成精分。

    下半节课五条悟终于老实一点了，至少没再给他丢奇怪的纸条。

    结果刚下课，江远被夜蛾叫到走廊谈话，他还以为自己是要挨批，结果居然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

    “任务报告？”

    夜蛾见他这反应也有点不解的看着他：“悟没和你说吗？”

    “绝对没有。”

    他现在都不敢想五条悟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没告诉他，能把不靠谱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

    下节课是自习，夜蛾交代完任务报告的格式就走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任务报告的事？”

    五条悟显然是刚想起来这件事，满脸心虚的看着他：“老子没说过吗？”

    “没有。”

    “那可能是老子记错了。”

    呵呵。

    指望五条悟写任务报告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他拿出一张a4纸开始自己写，一节课的时间应该够写完，夜蛾说了明天之前交上就可以。

    “以后夜蛾老师吩咐你什么事你记得告诉我。”

    五条悟在一边趴着看他写任务报告，完全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甚至连回话的语气都很敷衍：“知道了”

    「你舅宠他爸。」

    「看上去不乐意，手却丝毫没停。」

    「猫猫这算是在撒娇吗？」

    「不懂的人有难了。」

    「不懂的人有难了。」

    江远认真地写着任务报告，完全没意识到五条悟的桌子在向他平移，直到快靠到他旁边他才抬头看了一眼，然而桌子已经合为一体了。

    五条悟还装出一脸不关我事并且他很忙的样子。

    他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又干嘛？”

    五条悟得到大面积桌面终于舒服了，整个人摊在桌子上：“提问！现在几点了？”

    “你没带手机？”

    “你大早上就把老子拉起来，老子哪有时间拿手机？”

    恶人先告状，江远要是不叫他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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