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承说:“技术方面没什么问题了,现在需要找个设计师。”
“面向实用市场,外观确实也重要。”隋倾严,“我那边有几个认识的美院的学生,到时候给你推荐推荐吧。”
陆以承连忙谢过:“谢谢隋教授。”
—
时祐抱着陆以承的外套回到了家。
这学期的课没那么紧,时祐上完上午的课就没事了。
今天的风很大,秋的萧瑟印在很高很高的碧绿天色间,小区的树枝颤颤巍巍,落下一地桂花。
时祐哆嗦着脚跑进屋里,房间里开着窗,也是凉飕飕的。
蘑菇不受寒,北京的秋又干又冷,时祐急忙把窗户都管好,不想再让风透进来。
刚才见了陆以承,和他待在一个空气下一会儿都能得到很好的温养。
也不知道为什么陆以承把这个外套给他了,难不成他是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就不要了?
时祐凑近贴了贴,衣服上木质冷杉的信息素盖过薄荷味的洗衣液,混在一起凉凉的。
香香。
早知道不洗了,味道都淡了。
……听起来怎么有点奇怪。
时祐甩了甩脑袋,把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
他现在需要把家布置好,所有东西都已经从学校搬来了,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再不弄干净就真的太乱了。
时祐好不容易搬出来住,当然什么东西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首先,开空调,28度最大功率制热。
他以前那些热血方刚的室友都不喜欢热空调,每次都把蘑菇冻得半死。
然后,美容仪加湿器拉满。
他之前寝室位置小,都没地方放加湿器,他只能用姐姐给的美容仪,晚点必须去买个加湿器。
时祐把这些弄好,站在原地感受了下这美妙的温度和湿度。
这就是独居生活嘛!
好舒适好奢侈!
蘑菇高兴了,随着温度攀高而来的热意,他脱掉了身上的棉衣,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薄款长袖衫。
他还是觉得有点热,索性开始脱裤子。
扣子松脱,时祐本身髋骨窄,加上人又瘦,秋季做工宽松的裤子溜在地上被脚轻轻一踩,裤沿就滑过白皙的骨嵴掉了下去。
他没穿拖鞋,单单穿着袜子在家里跑,袜尖与袜跟的部位被撑起,足弓修长,倒显得颜色很薄。
时祐套上他夏季的家居短裤,露着一双小白腿,哼着歌继续收拾东西。
时祐收纳方面不算特别擅长。
他把东西大概归了一下类,感觉怎么还有这么多,于是看了眼占了有点大面积大那黑色窗帘,想着要不先把他们挂起来。
时祐抱着其中一块黑窗帘走到阳台,一开阳台门外面的风把他吓了一跳。
这时来了个电话。
时祐匆匆先把窗帘放在地上,自己先回到房间到一堆“废墟”里找到手机,接了起来:“喂?”
“时祐,在忙吗。”隋倾严问。
“隋老师,没有没有我没在忙。”时祐把阳台门给关了,说。
隋倾严是京大很有权威的教授,也是时祐姐夫的好友,学术造诣很深,和时祐关系也不错。
“是这样的,你上次是不是参加了省里的设计比赛啊。”隋倾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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